烧的房屋和残骸。布莱特抱怨道:“该死的暴雨,重建工作变得困难了,我带你们去见营地长吧。”
他带我们走到一间较大的木屋里,一名军官十分的显眼,他穿着军礼服,带着一只眼罩还有一只手受伤了。正在沙盘前与另外几名军官讨论战术部署和方位。
布莱特敬礼道:“弗莱德姆上尉,黎明营地带来了些建筑材料和枪支弹药。”
那名上尉用疲惫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全副武装的顾泽远和他身后的队员。点了点头勉强挤出微笑走去和他握手。
顾泽远简单的自我介绍道:“顾泽远上士,黎明营地。带来了物资支援!”
弗莱德姆上尉:“欢迎你们,抱歉让你们看到这样的糗样。但很高兴你们能提供支援,晚一点我们在食堂见,晚上我们会提供腌肥肉,香肠和自酿啤酒,那么布莱特中士……schei?e!!!”(德语:该死!语气助词,类似英语的shit)
一阵突如其来的枪声和子弹击穿木屋的情景吓了所有人一跳,顾泽远飞快的跑出屋内站到屋子后面拿出军用指南针校对子弹来袭的方向通知车队使用重机枪火力压制。
顾泽远:“方位!指挥官小屋西北方向两百米开外的树林线!所有车辆开堵住防线缺口!火力压制敌人!”
这一次袭击让顾泽远了解了这个营地里基本的武器配置。大部分人还是用着老式的栓动步枪或者半自动步枪,霰弹枪甚至是猎枪。拿的出手的全自动卡宾枪少的可怜,甚至有两挺布伦式轻机枪。
弗莱德姆上尉踉踉跄跄的跑出木屋,他暴露在空旷的地带上指挥着反击。丝毫不顾与他擦肩而过的子弹,可能他的手就是这样受伤的。
顾泽远:“火力掩护!!”
刘岗平和苏澄探出身子对着森林进行点射,顾泽远则跑出去将弗莱德姆上尉拉到木屋后面。
顾泽远:“敌人都是全自动武器,你们的火力远远不够!看!我们的车上来了!”
四台悍马车齐刷刷的停在木屋两边,重型卡车则停在悍马车侧后方大约六米处。7挺m2重机枪齐射的火力震得地面都在颤动,屋子上的灰尘落在顾泽远他们的头上。
好心的张靖言让他的队员开着顾泽远的车一同赶来,其他几个小队的队员下车组成轻火力网短点射。
林木线前的灌木丛已经被轰的七零八落,敌人的火力逐渐稀疏直至停火,重机枪停火后一切都恢复平静。
弗莱德姆上尉大声的下令道:“清点伤亡人数!子弹!布鲁克林!带着你的小队去检查敌人的尸体!小心一些!”
“我等一下招呼你们,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先在附近找个安全的地方待一下”弗莱德姆上尉敬了个军礼后就跑开了。
顾泽远走回屋子就看到布莱特的尸体被抬出来,一发子弹击穿了他的眼睛又从脑袋后面穿了出去…
离开了指挥屋,一行人将车停在隐秘的地方到处乱走,期间他们去了居住区和一些岗哨。
“顾泽远中士!你应该来看看这个!”
顾泽远快步走到张靖言所在的木屋,这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霉味。这是一家四口,严重烧伤的父亲正躺在床上,他的妻子正坐在他旁边期待着约有十七八岁漂亮的女孩正照顾生病的弟弟,大概六七岁。她的弟弟脸色苍白,呼吸看起来很困难。姐姐虽然十分疲劳但还是要照顾弟弟,正为他擦掉额头上的汗。
见到一群士兵站在门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请别伤害我们!也别再凌辱我的女儿了放过她吧,求求您!求求您!行行好!”
顾泽远立即安慰道:“夫人请冷静下来!我们是黎明营地派来的支援。杰克!!!把你队里的军医喊来!夫人,发生了什么?”
妇女:“抱歉,我为我的无礼而道歉,我以为他们全部牺牲了。长官请到屋子里避雨吧,我叫爱丽莎,这些天我们一直睡不好,暴徒们隔三差五就夜袭我们,营地长尽力了也无法抵挡他们。长官您瞧,我可怜的女儿和丈夫被他们折磨的不成样了。帮帮我们吧…”
顾泽远:“周边的营地没有支援你们?营地长也没有让你们疏散?”
爱丽莎夫人:“没有人接纳我们长官那些来协助我们的人都被杀害了,自从我们的一支打猎队在森林里击毙了四名暴徒后他们就这样一直报复我们。其他营地不愿接收我们,宁可接收一些游荡的难民。”
张靖言低声凑到顾泽远耳边说:“那就是说他们打猎队应该误杀了他们其中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然后展开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