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被娘娘冷脸絮叨了几句,说他贪杯中物糊涂得紧,是个昏君。陛下自也懊恼头疼,索性与娘娘直面拌了几句嘴。哪知怀孕后的娘娘脾气不稳,提起个瓷枕迎面就砸了过去。结果就谁也不理谁。这不,底下的事情公主你就知道了。”
平阳摇首无奈笑开,瞥了眼紫鹃,嘴角无意识地勾了勾,说道:“也就是虚惊一场了,那二殿下叫甚么名字?”
“好像是叫甚么?额尔……额尔木图,是乌邪汗王最得宠的侧妃所生。”
原是他,平阳心里有了数,突厥国日后的左贤王,战场上没少与祁暮清交手的,算是彼此钦佩的死敌。两人现如今就见面了,难得。有意思,这一世与前世出入确实不少。
想着,平阳捻起个豆沙糕轻咬了口,蓦然浅笑道:“重阳赏秋菊宴的名帖可发出去没?”
“这几日哪里还顾得那些,公主,你的心可真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