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腾腾地冒着,祁暮清感到肺都要被这不知好歹不懂惜福的女人气炸了。眼神转为冰冽阴冷,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攥握住平阳的一只手腕,伸臂揽住她的腰,狠狠拽拖到怀里,俯身凑近质问道:“为何突然宴请那两个不相干的家伙,难道你真想做王妃皇后不成?”
“疼!你松手,甚么王妃?甚么皇后?你说的甚么呀?”
手腕处的剧痛瞬间弄红了平阳的眼眸,拼力挣扎扭着娇躯,得空的另一只手使力捶打着对方的肩,奈何蜉蝣撼树徒劳无功,反而被祁暮清箝制禁锢的更紧。
“是嘛?装糊涂,还是你又想玩甚么心机。觉得祁慕容两家到底还是臣下,不足以荫庇你,助你成事。现下来了更腿粗腰圆的,想要琵琶别抱不成?”
“你说甚么?我一点都听不懂,祁暮清,松手。”
祁暮清牙槽磨得嘎吱作响,俊脸黑煞像极了地狱来的修罗,醋意愤怒凌虐着他的心,黑眸一眯,对准那气人的樱桃小口,狠狠亲咬了上去。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有蛮横的掠夺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