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怨气转为如坐针毡的尴尬,冷酷无情的寒意全消,手足无措地瞧着平阳。
忽地转首,将丢弃在一边的银簪耳坠又小心翼翼地想替平阳戴回去,偏又被她扭身躲开。往日骄横无礼的强势此刻却不敢轻越雷池半日,瞧着背朝他微微耸动的纤肩,懊恼得肠青,暗骂自己怎如此糊涂,轻信了外人的挑唆。
“别哭了,是我不好。不该轻信了外面的流言蜚语,不该甚么也不问就乱发脾气。更不该如此孟`浪轻浮於你,还恶言中伤,最多,我道歉。”
啜泣中的平阳,倏地扭首狠狠瞪了眼,嘴角弯起,冷嘲道:“本宫哪里受得,祁公子太客气了。既然有那高枝,我现下便去攀了。”
“你?!”
一句话急红了祁暮清的眼,黑煞了俊脸,血脉青筋暴起,双手握拳身侧按压着复燃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