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蛮子也就外表瞧着不错,哪里配得上,还敢诳语。”
“噗,坏怜烟。你刚说了我,瞧你,这话说的,好像那些官员府宅后门口叉腰谩骂的多舌婆子,呵呵。好笑,好好笑。”
怜烟故意虎起个晚娘脸,一手叉腰腰姿晃了晃,学着那些婆子妈妈们的作派捋了捋发鬓,整整头上的钗簪,伸指戳了戳长宁的额头,轻叱道:“我道是说你了,不长记性的小蹄子,当心活撕了你的嘴,拿线缝上,打发出去做个光头姑子的烧火丫头,也没庵堂敢收容。活该你个死样……”
“啊,哼!气死本宫了,你把我平日里学丑角闹皇姐的闲话笑语都记着了。你……你,真是坏透了。我再也不学给你们看了,哼!没规矩的奴才,还不跪下。”
怜烟忍笑乖顺地屈膝跪地,磕头告罪。恼得长宁直跳脚,方才的忧伤难过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直追着怜烟挠痒痒折腾。笑声连连,秋日暖阳下和风阵阵,难得的快意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