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强忍着不适,将孩子捧出递给稳婆。备好的血浆倒了上去,一片污浊难辨。
屋里很快号啕出声,报丧的报丧,喊太医的喊太医,跪地哭泣的哭泣……各自忙开,平阳只静静地躺着,面色苍白灰暗,毫无生机。
外面候门的人接到暗号,自然不再阻拦。由着稳婆捧着血污的死婴哭嚎而出,怵目惊心的一幕,令现场迅速乱成了一团。
没多久,进去看诊的太医给了个更让人绝望的噩讯:平阳公主命在垂危,很可能熬不过今晚。
得闻,长宁跳将起来,叫嚣着要立马杀了祁暮清,眼看着额尔木图都拦不住她时,早已泪流满面的东平冲过去,狠狠打了她一巴掌,长宁怔醒,只得伏地哭得撕心裂肺。
凄惨哀绝的恸哭,闻者落泪,听者心碎。
孩子死了,大人垂危。
噩耗传来,祁暮清再也冷静不了,拼力推开想阻挡的慕容两兄弟,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刚飞奔过红枫阁的院门,一个手捧血污死婴的稳婆拦住了他的去路,颤抖地双手,磕磕巴巴地说道:“骁武侯,祁家的小公子在这里。长宁公主说:命老奴候着你,瞧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