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夫,大夫说我没有生育能力!这事,我早两年前就知道了!”
“啊?”老梁头惊骇了,脸色全变了,颤声道:“礼辉啊,怎么会这样?你说你这孩子,都这样了,那你当初我问你时,你干嘛要把洪氏肚子里那孩子揽自己身上呢?你要是早说,爷就会做其他打算,也不会你都翘跑了还给你把媳妇孩子给娶进门,唉!”
“我知道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可是,我是个秀才啊,我将来是要考功名入仕的!当今朝廷择贤入取。我若不成家立业,膝下无子嗣,别人会如何看待我?我颜面何存?我前途何在?”梁礼辉愤慨道!
老梁头算是听明白了,敢情梁礼辉娶洪氏,是为了掩盖自己不完整的一面,有妻有子有家室。
“那,那你既然注意打定,为何临阵脱逃又要翘婚呢?”老梁头又问。
梁礼辉猩红着眼珠子,看向一旁灰败着脸色的梁俞驹,道:“这就要问问我的好父亲了!一次勾搭未进门的儿媳妇是酒后失德。那后来背着我。暗地里给儿媳妇那大献殷勤,胭脂水粉,衣裳首饰的送,他打的好主意。真把我当傻子。我再受不了他们这样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便只能翘婚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