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个陷入昏迷的村民。
“怎么违规了,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队长,搭把手不行吗?”
徐白恒来到冯宝宝身边,接过对方手上的一个村民,随即搬到了后方的木板上。
再扒下这个人的外衣,将其卷成绳索,绑紧对方的手脚。
做完这一切,徐白恒拍了拍手,继续道:
“严格来说,公司禁令的是‘剑屠’,我在公司内部的代号就是这个。所以他们禁止的是剑屠,关我徐白恒什么事?”
说完,徐白恒重新坐上三轮车,对着冯宝宝招手道:
“行了,宝儿姐,能运几个是几个,运不完,就执行下一步计划。”
“哦。”
冯宝宝点了点头,径直坐到三轮车的后方。
.........
“酉州的姑娘会梳头呀,姐呀姐呀会梳头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冯宝宝坐在三轮车的后方,缓缓哼唱着。
徐白恒则坐座椅上,吱呀吱呀地蹬着三轮。
这场面看上去,既和谐又诡异......
“哎呦我去,白天喝酒喝的太多了,我的妈耶,这时候变成晚上了?”
张江摸了摸有些发胀的脑袋,眼神迷离地朝着四周望去。
很快,他就看见了吵醒自己的声音来源:
“呦,这不是小白嘛,还有宝儿姑娘?这么晚了,你们倒腾什么东西呢?”
“嗨,没什么事,江叔,我们运点东西。”
看见张江,徐白恒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慌张,他微微一笑:“白天太阳大,所以晚上来运。”
张江看了一眼三轮车的后方,疑惑道:“这么晚了,运的什么东西啊?”
“这个嘛......”
徐白恒故意犹豫了一下,然后神秘兮兮地招手道:“江叔,你过来,过来。”
“干......干嘛?这么神秘?”
张江更加疑惑了,他迈开脚步,走到徐白恒跟前问道:“小白,什么东西啊?”
徐白恒招了招手,让对方再凑近一点。
等到张江将耳朵侧过来,徐白恒缓缓道:
“江叔,我告诉你啊,我后面的货物其实是......”
于此同时,坐在车后的冯宝宝,摸出腰间的扳手,瞅准张江的后脑勺就是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