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道：“……你说。”他有预感这话题会很沉重。

“江暮寒你一定要承受得住，其实我……我不是北泠霰霰，北泠霰霰她死了，现在是我小姬，对不起我欺骗了你！”

江暮寒听后有些不悦，“别胡说，你只是失去了记忆，你是北泠霰霰亦是小姬，都是我最爱的女人，不论你变成何模样，都是我江暮寒今生最爱的女人，小姬等我们离开了这里，我们就成亲，再也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这一次，我绝不退让了！”上一次的放手，让他痛苦了多久，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了！

“我没有胡说，我是小姬，死后进了她的身子，你救我的时候，我刚到这身子不久，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的行为举止跟北泠霰霰都不一样吗？你教她的武功不是忘记了，而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换做别人，也很难相信的，轻易就相信了她的话的人只有习洛暄。

“小姬别开这样的玩笑，我不喜欢听！”他不会相信的，他不相信他的小北泠已经死了，更不相信现在的小姬不是他的小北泠，她不过是忘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