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最近连他都不动她了,竟然还有人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音色老.处.女抽了我三下,潇潇棺材脸抽了我五下。”谁打的,打的是哪里,她心里记得清清楚楚,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够报仇雪恨。
音色老.处.女?潇潇棺材脸?倒是有趣的称呼,习洛暄点头,摸摸她的头,“好,本宫知道了,定为你做主,先回去上药。”
见他这么温柔,于是小姬便想着从中捞点好处,她说“嗯。可是好疼的,你先帮我吹吹。”并且将手臂阁到了他的面前,还是习洛暄宠她,还是他待自己好。
看着她本是洁白无暇的手臂上多了这么多的伤痕,习洛暄轻握上她的手,在每一个伤口处轻轻地吹着。
“还疼吗?”他问。
“疼,疼死了!”其实好许多了,不过他的温柔让她眷念。
于是习洛暄继续对着伤口轻轻地吹着,初夏的风,轻拂而过,衣袂飘飘,如墨般的发丝飞扬。
“还疼吗?”好一会,他问。
“疼!很疼很疼的!”继续不懂得何为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