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用盐水清理干净。”
北玄明微点头,起身出去准备盐水。
而习洛暄走近了床榻,伸手搭上江暮寒的脉搏处,感受到他似有若无的脉象,轻叹了声,眼里一片妖娆之意,却藏着阴冷。
臼“你可知本宫这一趟来得多么地不甘愿,你想死便死,为何还要死得如此地折腾人呢?”
正从外面取水走来的北玄明微看着正蹲在床榻旁给江暮寒把脉的习洛暄,他的话,刚好叫他给听了去,走近后他说:“洛暄,我不想他死,别在折腾他了。”
这样一个男人,为了爱让自己走到这样的地步,他委实同情。身为双方的好友,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场悲剧的发生,心有愧疚。
咎习洛暄转头潋滟一笑,那笑容媚得叫人移不开眼,薄唇轻启,“小北玄,你可有听到我说要杀他的话?”
“当然没有,他走到这一地步,也是因为放不下。”露出素雅的一笑,拿着干净的帕子浸了盐水,才开始为江暮寒清理胸膛处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