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
“非礼我!”
“我是你的未婚夫。”津川专注的,一字一顿的说,像是说给别人听的。
这时台上的乐手已经纷纷下来了,阮西利落的迈动双腿擦过千草的肩向乐团的大队伍走去,并为他们指出每个人的毛病。在阮西面前,就算再粗犷的男人也变得跟个小媳妇似的,细心的听着他的尊尊教导。
看着如此表现的阮西,津川眉宇舒展,心中巨大的紧张感终于得到放松。
之前他一直以为阮西突然看上千草不是因为她的能力,而是另有所图,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千草,你什么时候学过指挥,我都不知道。”和她在一起三四年,但他对她却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了解到,他太失败了。
甚至他不了解她的家庭,了解她的父母,连一次面都没有见多。大概一年前的时候,他多次提起千草的父母,希望两人可以步入谈婚论嫁的阶段,但千草那时总是支支吾吾。他心想千草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语,之后便也没再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