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这些 摸摸地埋在心里。
洗澡什么的,如果像那些外国人说的那样真的能帮助她更好的恢复身体,不把病痛传染给妈妈,那么洗一下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看到了自己最坏的结局,还有什么比嫁个那个一百公斤的变态胖子更可怕?所以她现在真的无所畏惧。
伯 纳德小姐静静地坐在母亲的床边,按照医生的指示,不停地把新的温度合适的手巾敷在母亲的额头上。医生说伯纳德夫人只有出汗了才可能真正降温,才有可能脱离 危险,而这样子不停换毛巾也只是缓解高温,以防她把自己烧坏。确实,不管伯纳德小姐怎么频繁的换毛巾,她母亲身上的温度也并没有因此降下来,但伯纳德小姐 并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行为,她看着母亲,她想,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或许母亲现在已经要把自己烧熟了吧?也许,对伯纳德夫人来说,就这样死去也比拖着几乎残 废的腿毫无尊严地或者更幸福——即使她的双腿完好的时候,也没有得到更多的尊严。生命对于她来说充满了愁苦,她或许只是在为自己的女儿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