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照相机,这可是他的宝贝。他单膝跪地,摆弄了半天,终于找到最佳的角度。然后把内存卡插进电脑,他用ps软件在电脑上开始修图,“还行嘛?”
“还不错哟!”芋泥装模做样看了半天,“要不我们去拍外景?”
“蓝花楹很适合给你们当背景板。”李苏逸给他们提建议,但林鎏嫣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匆匆忙忙飘到已经十一点了。
“下次吧,一会儿,我们要去做试验。”林鎏嫣婉拒没过去十分钟,结果杨垣灵机一动邀请李苏逸吃午饭。由于大黄有训练,需要提前离开,因此日本面馆空荡荡,只有四个食客。
李苏逸用钥匙打开学校楼梯间的锁,林鎏嫣跟着他们上到顶楼(第三层)的试验室。杨垣自豪的说道,“这就是我叫他来的原因。”他搂过李苏逸的肩膀,“谢了,我的哥。”
“少臭屁,没你们,我们也能想到方法。”实际上,芋泥不知道方法,但没有表露给他们。只是跑去拿蒸煮架,摆在桌子上面,架子的顶端夹住滴定管,底部有个开关。芋泥接过林鎏嫣手中的蒸馏水,挤入滴定管、移液管、烧杯、定量杯、锥形杯还有漏斗。总共清洗三遍。
林鎏嫣和杨垣穿好白大褂,戴上护目镜和手套,他们取出两桶标有警号的液体——氢氧化钠、盐酸。杨垣接过芋泥清洗好的器具,除了滴定管和漏斗,都用未知浓度的氢氧化钠冲了三遍。然而林鎏嫣用盐酸冲洗滴定管和漏斗,胳膊杵着桌子,眼睛等待盐酸一滴一滴流下细细的玻璃管。
这期间,杨垣画了整体的结构,比如说,移液管跟定量杯是四十五度。还有移液管每一轮的氢氧化钠要保持在那条线,以及每次挤进去几滴甲基橙。
“那个,又忘了甲基橙的作用?”
“忘了?”终于逮着机会嘲笑杨垣,“这都能忘?你上课干嘛吃的?不专心听讲,小小年纪就知道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鎏嫣耐心跟杨垣再次解释了一遍,“测未知盐酸中和氢氧化钠之后,碱性or酸性,明白吗?”
“一切准备就绪。”听见林鎏嫣的声音,李苏逸从背包拿出吉他,在角落安静为他们伴奏,甘愿为她做绿叶。刚才芋泥问了一路,他一个字也不肯说装的是什么乐器。
杨垣说出数字,林鎏嫣记下数字,开始用计算机算数字。最后他细心的检查了一遍她的验算结果,确保万无一失。
***
戴维斯把车停在酒店前门,软糖和杨垣比赛看谁先跑回房间。于霖打开车门,转身,伸出胳膊,小章鱼扶着他下车。戴维斯从倒后镜默默的观看,还从未见过如此灿烂的笑容。
他们走进酒店的前门,戴维斯在车里发呆,“也许我应该放手,祝福他们白头偕老。”他使劲的锤方向盘,打响了喇叭,“可是我不甘心,为什么十年的守护——”他抱着方向盘哭了,他说话的声音变得沙哑了很多。“竟不敌他的再次出现——”喉结上下晃动,不停的吸鼻子。他用尽浑身的力气怒吼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他。”
此情此景,对于趴在车窗上的芋泥,是如此的新鲜。这样的景象,不是第一次见,但平时看起憨厚老实的戴维斯,竟然有这么生猛的一面,这一幕让她看呆了。但趁他还没发现,双手捂住奶昔的眼睛,然后搀着她的胳膊跑掉了。奶昔没看见。
“怎么了?软糖他们呢?”
芋泥指着房间的方向说道,“大概是回屋了。”
“老天,我该怎么办?”戴维斯最后用双手疯狂的抓了一下头发,手心抓着方向盘,手背擦干眼泪。他把头发梳理好,拉了拉上衣,干净利落的打开车门,脸上挤出笑容。大黄刚好经过车尾,俩人面对面打招呼,肩并肩走进酒店。虽然发现戴维斯的眼睛有点红,但大黄并没过多的询问。
戴维斯回到房间,眼睛不敢看于霖,心中充满愧疚感。他低头看向地毯,很快的走过看电视的于霖。然后脱掉羽绒服,挂进柜子,回到自己的床,钻进被窝,脑袋上裹着被褥。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他睡的昏天黑地。再次醒来的时候,于霖、大黄和杨垣都不在房间,只有软糖坐在于霖的床边,踢着腿,冲着手机屏幕傻笑。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
“他们人呢?”刚睡醒,声音有点沙哑。
“吃晚饭去了。”软糖站在他的床边,她往他的耳朵塞进一个耳机。“做噩梦了吧?”
“嗯。”耳机里传来一首戴维斯没听过的歌。
“曾经害怕的她现在还牵挂着他
晚风轻抚脸颊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