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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亚瑟港监狱遗址

“好啦,不生气。”芋泥把奶昔的胳膊扒拉到一旁,气呼呼的走进船舱。

但软糖恰巧被小章鱼的逗笑,并没有注意窗外的风景。“你说那个岛上有什么?”

“讨厌~”小章鱼的拳头轻轻捶打软糖的胳膊,不想再聊这个话题。

于霖解释道,“广播刚才...好像介绍是男尸的乱葬岗。”小章鱼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于霖的胸脯,但被他抓住小手。他的余光瞟向芋泥,并笑着说道,“怎么?谋杀亲夫?”

芋泥上前给软糖来了一个座椅咚,吓得她不知所昔。“姐...姐,你这是?”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质问结束,偷偷看了几眼于霖就转身离开了。

邮轮停靠在岸边,芋泥一马当先举着相机跑下船舱。眼前一片青青草原,还有四层楼高的死刑犯监狱,曾收纳将近五百个男人。最顶层是教育囚犯的图书馆。这二十年间(1857-1897)一砖一瓦的牢笼被夷为平地,如今剩下一前一后厚实的墙,以及改造成监狱之前属于面粉厂的大烟囱。

芋泥探店:哈喽,你们小时候一定看过马丁的早晨,那个金橘色小平头的男孩,头顶还有三根脏脏辫,喜欢穿红色的上衣。那么肯定没听说过杀人犯马丁·布莱恩特,同款的金橘色,外表看起来人模狗样,但内心丑陋无比。仅凭一人之力,在三十年前的孤岛港湾,造成35死23伤。

芋泥跑到于霖和小章鱼面前,镜头死怼着于霖的脸庞不离开。由于奶昔去上厕所,大黄守在外面。然而杨垣和软糖陪着戴维斯在另一边的花园散心,导致无人拉走他身旁的‘瘟神’。

“你不好好直播,在干嘛?”一向高冷的小章鱼,忽然阴阳怪气,但传入于霖的耳朵,只有可爱乖巧还有安全感。

“人家就是想问问小杨总,异装癖的人有罪吗?富有的人为什么有想杀人的念头?那么有钱,环游世界,吃遍山珍海味,看别奇珍异景,人生岂不乐哉?年纪轻轻,却选择杀人。”但芋泥的语气显得更具有女人味,仿佛她跟小章鱼在较真。

“神经病。”于霖沉稳且高冷的表情,不快不慢从嘴巴随便挤出三个字。

芋泥拿着镜头转身,眼睛含着眼泪就离开了。

芋泥探店:宝宝们,我好委屈。人家认真求学,却换来被骂。呜呜呜...没天理呐!

然而于霖听见芋泥的哭诉,嘴角苦笑,皱着眉头,表示‘冤枉啊,那就是答案。’他身边的小章鱼捂着嘴不停的笑,然后伸手抚平他的美貌。刚好买水路过喷泉的软糖,双手捧起手机抓拍温暖的一幕。小章鱼转身跟软糖对视许久,于霖在她眼前挥手,仿佛魂被软糖勾走了。软糖紧握小章鱼的双手,缠着于霖给他们拍照。

杨垣陪着戴维斯沿湖边漫步,看着湖中泛舟的情侣,把采到八片花瓣的小黄花放进用柳絮编的小篮子;他随意翻阅手中的导书,看累了就走进院子看前辈的建造智慧——绿色的大门,砖头搭出的半米围墙。他看向远处,管理员起马沿草原和林间的小路向破旧的医院遗址方向去巡逻。他在等待杨垣上厕所的时候,顺路走遍狱卒家属住过的蓝瓦白墙的房子与小花园。然后坐在房前的长椅上,看着湖中阳光与白云的倒影,什么都不想或者什么都想,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这是保留完好的建筑物之一,如今遗址没剩多少了。

时间匆匆跑到午饭时间,戴维斯端着一盘咖喱牛肉配米饭。刚在脑子里想,他就被杨垣拉到自己旁边的座位。于霖端着披萨,随意的坐在戴维斯对面,小章鱼、软糖一个接一个坐在他旁边的位置。软糖面前的午饭是牛肉汉堡、薯条和摩卡咖啡。大黄坐在杨垣的身旁,奶昔坐在把头的座位,一边是软糖,一边是大黄。此时,于霖心里担忧一会芋泥来了肯定坐他跟戴维斯中间,虽然想让他靠近自己,但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声。结果芋泥坐下,还把咖啡弄洒了。

“没事儿。”于霖沉稳且安静的摆手,小章鱼拿起纸巾要帮他擦袖口的咖啡,但被芋泥抢先一步擦干净。这让旁观者笃定是故意为之。

“怎么会没事?”芋泥擦的时候,小嘴嘟囔了几句话。“咖啡印洗不掉。是吧,芸汐?”

这吃饭的时候,芋泥的鞋子在桌底一点也不老实。时而划过于霖的小腿,时而不经意搭在他的大腿,有时会用脚上的拇指和食指夹他腿上的肉。每次抬头戴维斯看见的表情都很丰富,紧皱眉毛带着苦笑,一会嘴角假意上扬,一会嘴角痛苦下坠。

戴维斯拿起矿泉水准备拧开,但手滑,水瓶从左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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