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在塔州的中心地带——碧绿田野慵懒地躺在马路身旁,随着风演奏的音乐摇晃小脑袋,安静的聆听露天音乐会。这场演唱会的主人公穿着白雪皑皑的衣裳,它们在早晨寒冷的天空徘徊、展翅飞翔,但却不畏寒冷,只是披着毛绒大衣在空中一首接一首的高歌。偶尔,它们邀请的嘉宾会在舞台奔跑,还蹲下跟前排的观众击掌。我们先让大自然的音乐告一段落...
“你们知道戴维斯有多能喝吗?”杨垣不停的模拟戴维斯昨晚酒后失态。
“别说了!”虽然戴维斯专注于开车,尤其是不想在某对情侣的面前暴露。
但杨垣手舞足蹈比划着戴维斯醉醺醺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当然少不了大腿环绕着他的腰。杨垣抱着大黄缠绵的画面有点辣眼睛。戴维斯看杨垣精湛的演技,竟有点哭笑不得,因为他是懂得适可而止。比如说,无声的哭泣,自动闭麦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秘密。昨晚,戴维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蹭在杨垣的衣服,不停的说自己还爱她。
杨垣卖力的演戏,于阮(软糖)转身给他塞馒头。但生理反应让杨垣迅速把‘东西’吐出窗外。刚摇下车窗的章瑛琬(小章鱼)被空中的不明飞行物吓得一哆嗦,因为是在放生小瓢虫。小章鱼迅速转身用双手搂住于霖的脖颈,她感受到他的呼吸与温度。这时,戴维斯从倒后镜看见他亲吻她光滑的锁骨。他的双手抱紧她的细腰,还用鼻子嗅她的体香。忽然观者变得眼神,他握住方向盘的手出汗了。
“你往这儿吐面包?”黄笠忠(大黄)伸手弹杨垣的太阳穴,格外的冰凉,他的手冻到杨垣的身体颤抖。因此双手抱住大黄,伸进衣服乱摸。杨垣想让他感受透骨的冰凉感。果不其然,大黄的屁股装上了弹簧,瞬间跳出座位,随着脑袋碰到车顶,他的声音如无形之剑穿透铁皮插入小鸟的身体。那只毛茸茸的小家伙从车顶滚向草坪。
“什么面包?”杨垣满脸疑惑,“小于给的好像是馒头吧?”
“别碰我,你的手也太凉了?!”大黄的身体里有一股强烈的抽离感。
“还说我呢?”杨垣松开大黄的身体,不再说话,不再乱摸,反倒是大黄搂住他的胳膊。杨垣在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享受窗外吹到脸上的风儿。
江诗音(芋泥)感到凉飕飕的风吹在后背,虽然穿着厚厚的毛绒上衣,还是不停的打喷嚏。她没有回头,但却在抱怨,“关上窗户,行不?”
可就在小章鱼伸手的片刻,芋泥又说道,“听见没?于阮!你又在拍风景,是不?这都差不多的景色,我这个博主都不知道你在拍什么东西?”
“什么鬼?”软糖伸手摇下车窗的动作被芋泥逮了个正着,“刚才不是我。”
“还说不是你?”软糖不停眨着眼睛向小章鱼求助,芋泥也明白了。
此时,杨垣从后面搂着于霖的脖子已经笑到岔气,他的肋骨在来回蹭大黄的大腿。芋泥看见的是杨垣快要亲上于霖了。软糖在旁边轻轻推杨垣的肩膀,他又湿润又带着胡茬的嘴唇亲到了于霖。
于霖跟奶昔几乎同时做出反应,他用双手推开离他很近的杨垣,“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啊?离我这么近干嘛?”
奶昔扑捉到惊人的画面,她的手机掉出手掌,但被大黄敏捷的接住了。“下次小心点儿!”
“人家是无辜的。”杨垣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他的眼神瞟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软糖,恶狠狠的神情感觉想把她吃了。但又充满了厌恶,毕竟在他眼中,她的颜值太低级了。
当然杨垣的‘撒娇’不太管用,小章鱼双手趴在于霖的肩膀,然后用手遮住微微泛红的脸颊。她又温柔又害羞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道,“其实我看见阮阮调皮地推了那个人的肩膀,但也是他离你很近啦!”
她的气息触碰他的耳朵,有些许的痒意,但却让他的内心充满了安全感。他强有力的臂弯紧紧抱住她的身体,轻轻给她的耳朵回了一个吻,她抓着他的衣服发出很轻很轻的笑声。再次被戴维斯从倒后镜看见了。他在心里对自己展开谩骂,为什么总是在这种瞬间看倒后镜。
“还说我呢!这俩男人在干嘛?”于霖听到奶昔的言论,停下跟小章鱼腻歪,从旁观者的角度感觉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杨垣表面上的吹捧,实际是想转移目光,“哇哦,平时看似毛手毛脚,什么时候改变性格了?”
“啊喂,他说你是中央空调!”芋泥看热闹不嫌事大,便跟风随口做出评价。“暖男是形容对所有人都有礼貌吗?不不不,只对女友暖,那对朋友一般般,怎么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