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了解,黄主任!“杨垣坐在大黄的身旁。他双手捧着脸,一副比谁听得都要认真的模样。
大黄疑惑的问道,“怎么小杨同学?你要重拾旧业了吗?”
“fuck你这么一问,感觉我干过教师似的?”杨垣一边推身旁的好友一边尽情的傻笑,“当年实习就被卡住了,随着结束以后,再也没碰这行。”
“不可能,那怎么养活你跟苏小姐?”今天的大黄在芋泥的眼里格外的老年痴呆。
芋泥抢在杨垣之前,补充道,“啃老啊!”整个人扑向前方的靠背,因为司机踩了刹车。随后用广播给乘客道歉,因为前方道路从树林蹦出一家三口——袋鼠妈妈兜里装着宝宝,它的身后还跟着‘小朋友’。小章鱼赶紧拿出相机,还在接下来的十分钟之内,仔细画出铅笔素描。
白色大巴车停在山清水秀的山脚,从车站看不见山景,只有一条长长的木制走廊。这条小路周围没有高挺的树林,寂静的通往如镜面般的环形湖泊。
芋泥一马当先的爬上石头,“还记得2020年毛嫣儿带我们去参观教会吗?”
“谁是毛嫣儿?”软糖四肢趴在第一层石头,实在是恐高,不敢往上爬,可是他们一个比一个爬的起劲。戴维斯早已不见踪影了。
大黄一只手拽着身旁的枯树枝,还算是强壮,另一只手扶着奶昔的胳膊爬上第一层。她回头并伸手要拉软糖的胳膊,但发现她已经上来了。“谁的名字里有一个嫣字?”
“你又只在乎她!是不是眼里心里现在只有她,没有我?”芋泥看见奶昔的胳膊,瞬间掉进醋缸子。
“是不是忘了?”奶昔在大黄的帮助下,已经爬了好几层石头做的台阶。芋泥天生有力气,也比软糖爬的快些了。
芋泥停下脚步,大汗淋淋望向上方,奶昔像白云一样为她遮住耀眼的阳光。“忘记什么啦?”
“毛嫣儿说过我们要降服自己内心的罪恶,用良知洗涤自己的灵魂。”奶昔推了一把芋泥的肩膀,差点没站稳摔下石头,好险被下面的人接住了。杨垣一脸贱兮兮邀功的模样。
“干嘛?!谋杀亲姐啊?”芋泥双手扶住下面杨垣的手腕,软糖从后面推着杨垣的腰部。他们三个人慢慢的站稳了。
“嗯,对呀!”奶昔抓住大黄的胳膊往上爬,芋泥怎么也追不上他们的步伐。可怜兮兮的软糖,孤立无援一个人四肢攀爬,简直就是四只腿的大蜘蛛。然而杨垣在软糖前面也好不到哪去叻!他成为了绊脚石,如果没有他挡道,软糖也许会追上芋泥。奶昔爬到山顶,从上往下喊道,“还记得当年你的辩论吗?”
“当然记得,怎么不记得?”芋泥向上仰视奶昔的下颚线,那流畅的线条,犹如清晨涟漪,只需一颗石子便可轻轻拂动。她开始高声朗诵,“为什么上帝先创建亚当而不是夏娃?为什么亚当不是夏娃的一根肋骨?为什么女人必须服从男人?为什么女人受男人的管辖?为什么女人服从男人的吩咐与命令?为什么女人伺候男人的生活起居?还不得违背他们的意志?”
杨垣从后面给芋泥一巴掌打在她的后背,“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所以…为什么呢?”软糖同样的好奇令芋泥激动不已,杨垣惊讶的看向另一个满头问号的女人。
奶昔一字不差的重复当年林鎏嫣的答复,“圣经说,女人是男人的——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奶昔停顿望向在遥望天际的大黄,从上往下看到了两个湖面,像是伊甸园与撒旦的居所。虽然相隔不远,但夏娃的一念之差让他们的祖祖辈辈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奶昔继续说道,“亚当意识到他与夏娃血肉相连,他要跟她一个人分享生命,以及已知与未知的未来。夏娃被称为亚当的帮助者,这就意味她要比他优秀才能更好的协助他。”
“古人云,夫妻本是同命鸟,原来在圣经里他们不仅同病相怜,还共用同一条生命啊!”大黄又开始文邹邹的装起古代诗人了。
“以前不懂,但现在好像懂了。”从奶昔的眼眸可以看见大黄的倒影,她抿着嘴把小手放在进他的大手,他们站在阳光下凝视彼此的眼睛。忽然奶昔和林鎏嫣俩人拖着一袋大米的画面,静悄悄跑进奶昔的脑海。她不小心笑出声了。
原本芋泥是想抓住枯树,然后慢慢顺下一层台阶,结果树枝断了。她还摔着屁股了。随后就听见奶昔的笑声,这才皱着眉头生气的问道,“不就是摔倒了。你笑什么叻!”其实在压着心中的怒火。“还不是因为于阮!”芋泥看向下面的软糖,满心满眼都是埋怨。“你家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