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脑袋,毫无情趣,要不小章喜欢喜欢师父?可不会跟他一样没情趣。”
戴维斯无辜的眼神看向倒后镜,挑眉的样子,像是在说:你确定?你怎么知道?但似乎软糖从他的眼神看出了一丝笑意。于是沉醉在温暖的氛围,软糖的优点就是可以把别人内心细微的情绪,无限被放大,当然她也能感到别人的悲伤。
这时,芋泥从后面不小心从后面打到软糖的后脑勺。小章鱼伸手给软糖揉脑袋,于霖变成软糯可爱的小熊靠在她的肩膀上蹭蹭。
面包车停在落满枫叶的街道,杨垣蹦下副驾驶,软糖从后面推他的后背,俩人一起摔在沥青马路。杨垣满口脏字的骂道,大意是:干嘛呢?!
软糖支支吾吾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拍了拍身上的树叶,转身冲着躲在小章鱼身后爆笑的于霖咆哮,“你一个大老板,干嘛推人呢?”
事情是这样的:小章鱼没看清具体情况,于霖绝不承认是他的错,还倔强的说道,“明明是你往人家身上撞,还怪我咯?”
结果气急败坏的软糖,不甘受委屈,她跑到车的另一边抓起戴维斯的手腕,暴走到罗斯女子工厂遗址的门口。只有一个铁丝框住的房屋,以及望不到头的草坪,每隔几米就有一个墓碑。
终于大黄跟上他们的脚步,“你俩过来帮忙,刚才我没笑啊!”
“干嘛?”软糖放开戴维斯的手腕,他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走向大黄和奶昔。完全没想跟戴维斯解释拽他手腕的举动。
大黄支支吾吾说了很多话,软糖晕头转向的听不懂他想表达的重点。最后奶昔用手打了他的后脑勺,然后替他说道,“帮他找太奶奶住过的囚牢,在嫁给太爷爷之前,她是英国送到塔州的小囚犯。”
“那我去找找关于琳达的东西。”软糖知趣离开了,因为他们打闹的场景过于暧昧。
终于找到太奶奶名字的介绍牌,大黄站在那儿发呆,半个小时过去了。奶昔就安静的站在荒芜的草坪陪着他思考,“其实吧!我也不知道老爸叫我找什么东西。”
奶昔打开黄鸿稀的微信,尝试解读叔叔的信息,“应该就是想让你通过塔州旅行,好像是要找你太奶奶的日记本。当是举家搬到朗塞斯顿,她把日记藏在罗斯小镇,不确定?”
“要不问问江姐?”大黄被背后的手打到带上痛苦面具,但却不敢大喊大叫,毕竟这地方在他心里挺神圣。
芋泥提高嗓门欢呼,“哎呀,第一次看见大黄哥不叫了。”便当着奶昔的面揪他的耳朵、脸蛋、头发,似乎在假装自己是门诊医生。然后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说道,“应该是狂犬症,刚才抽搐结束,现在陷入了无神阶段。护士长,给我一剂药。”
“给你。”杨垣深沉的声音传进芋泥的耳朵,他手里拿着铁吸管递给芋泥,紧接着大黄的手腕被盖上了三个印章。杨垣轻轻抚摸他们的作品,“不错不错,好漂亮的一朵花。”
奶昔掏出五颜六色的口红,“来,添上颜色。”
这一系列的操作让大黄生无可恋,眼睁睁看着他们把自己当玩具一样玩弄。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坐在教室玩耍。
芋泥挑了‘奶油萝卜’颜色的口红,杨垣拿着葡萄紫的唇釉,奶昔手握‘天羽纱’颜色的粉饼,他们挤在一处给大黄手腕上的花瓣上色。但等芋泥缓过神,终于发现杨垣挑的唇釉是今年的限量款,还用了那么多。她心疼的捧着大黄的手腕哭泣,祭奠她可怜的唇釉。
如今的罗斯监狱遗址,其实是一个小型博物馆,软糖带着馆长找到了他们。结果整个人被眼前的景色尬住了。软糖跑到奶昔身边,双手扒着她的耳朵呢喃,“这是在干嘛?”
奶昔尴尬的耸肩,“玩呢!”
反正任务也完成了,软糖转身离开听见大黄跟她道谢。但满脑袋的尴尬,只想逃离此情此景,便没有礼貌的回盼。竟然发现戴维斯还在遗址的围栏门口发呆,软糖的手挠了挠戴维斯的手心,她的手是那么的小,他的手是那么的大。“哎喂,师父!我饿了!”
终于回过神的戴维斯,“那走,咱们去吃饭。”
“啊?傻了吧唧,他们还在跟馆长说话,我们去转转吧!”戴维斯跟私人保镖一样跟在软糖的身后,无魂的躯体,仿佛软糖吸引着他前行。
遗址的草坪上,“嗨喽,刚才的女孩说你们是琳达-史密斯?”芋泥和杨垣闻声停下幼稚的行为,俩人躲在大黄身后,并把他推向前方。杨垣的肌肉把芋泥较小的身体遮住了。馆长继续说道,“有什么证明吗?”
大黄给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