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找不到比他好看的男子了。何况他与徐长卿长得十分相似,若说他不好看,那岂不是在辱骂自个儿的师父?这样一想,她又闭了嘴,把头一扭,气哼哼往前走。
沉玉已经五岁,身子有点分量,湘思娇娇弱弱的,力气又小,抱着他没走多远就累的“哼哧哼哧”直喘气。
“娘亲,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沉玉心疼她。
“小傻瓜,娘放你下来,万一后头的坏人抓走你怎么办?”湘思已把白子画归入坏人的行列,抱着沉玉大踏步往前狂奔,“他长得那么高大又冷着一张脸,娘可打不过……哎呀!”
“湘儿!”
白子画眼明手快一道白绸过去,成功救下了差点摔个头破血流的湘思,还有她抱着的沉玉。
“可有伤着?”
明知自己的白绸将她护的好好的,但他就是忍不住担心,撇下沉安飞身过去,把惊魂未定的人儿搂进怀里上下查看。
“你你你!男女授受不亲,你怎可对我上下其手!”
湘思又羞又气,一把推开白子画,脑中突地又想起不知谁曾教过她,若是有旁的男子欺负她,她就可以出手打他。思及此,她二话不说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甚是响亮。
“……”
白子画猝不及防挨了一一下,俊逸出尘的面庞上立刻多了三个手指印。
沉玉和沉安大张着嘴望着突如其来的一幕,两人都傻了,但令两人更惊讶的是挨打的白子画并未生气,反而顶着耳光印高兴地抱起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