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很多像你这样的运动员,还有退伍军人和退役的体育赛者,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很适合来玩跑酷的原因,”雷诺坐在愿景学院的咖啡厅里,递给格温他从上西区带来的土特产,一杯廉价小推车咖啡,“试试,至少比你们学校的咖啡好一点。”砸场子式的推荐理所当然收获了咖啡厅服务生的侧目。
愿景学院在工作日期间为全封闭,只有学生的家长在预约后才可以进入校园参访。雷诺能进到咖啡厅来,纯靠格温当着校园安保的面张口就称呼他“许久未见的表亲”。那位安保人员狐疑地将两张面孔当作复写纸对照,从瞳色到发色再到体格二人都不像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模样,雷诺则机灵地跟着往下找补说“是她继母那边的表亲,她们关系好得像亲生的。”
“有了你之后,需要身体柔韧度的那一关我们就不担心了,”雷诺看到那杯咖啡被格温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后者的拒绝理由是存在严重的入睡困难,于是他揭开盖子自己喝了一口,“但跑酷的部分需要兵分几路,而其中有个环节的难度很大,需要安排最为稳妥和出色的跑者,目前人选是个前海军陆战队员,不过她的跟腱有伤。所以我还在考虑其他的人选……最好还能联系上那个神秘的小子,否则谁都干不了这活儿就只能我上了。”他说起来有些牙疼。
“g?”格温盘腿坐在咖啡厅的木凳子上,忽然抬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