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管理人干嘛!”艾伦按了两声笛,“总之我想着试着问问又不亏,就把这些信息给他看了,没想到他还真认识。”就不提对方得意起来口音的咖喱味到底多重了。
“准确来说,他不是认识这个信托基金的出资者,而是熟悉这家基金的出资模式和比例,这和他知道的另一家基金会很像,你猜是哪家?”
“关切邪恶六人组受害者赈济会(sinister six victims care and relief foundation),简称c.r.f.。”答案都写在之前那张纸上了,迈尔斯闭眼,他还没那么快忘记。
“bingo!就是那个组织捐款和提供无偿物资给一些邪恶六人组受害者的机构,”这样的机构曾经雨后春笋般出现过不少,crf是其中相对有名的一家,艾伦吹了声口哨,“c!r!f!名字起得多好啊,顾名思义应该给我们打钱才对,可我到现在都没收过一枚硬币。”
“一面打着赈灾救助的名号,一面暗地里拨款为神秘客所用吗……”迈尔斯已经鏖战了大半夜,越思索越发昏沉。他头向前一靠,而艾伦只感觉侄子硬邦邦的头盔硌在了背上,无言地降低了摩托车的速度。
*
脑袋同样昏沉的还有在睡梦中被砸门声捶醒的人。
梅·帕克的房间在一楼,离正门更近,年迈的女人揉了揉惺忪睡眼,理出一脸怒容,在彼得和简下楼前打开了门。
“我可以投诉……”
“fbi,”门前的两名探员翻开证件,在脸旁一比又马上放下,打断了屋内人的问责,“彼得·帕克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