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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被他揉得浑身酥麻,差点舒服的呻·吟起来,还好她理智尚存,没有失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可脑子里却控制不住想一些旖旎之事,为了转移自个儿的注意力,她只好找点话来说。
“那个……红夫人的病是不是找着灵丹妙药了,我看她今日用了那奇怪小瓶子里的药,脸色确实缓了不少。”
闻此言,张启山挖了一坨药膏在手里,皱着眉道:“那不是药,只是一种会麻痹人神经,让人暂时感觉不到痛楚的禁药,不但达不到治疗的效果,长期服用还会成瘾。”
“啊,那这不是在害红夫人么?”起不到治疗效果的草药,还会让人上瘾,与毒·药又有何分别?“谁如此歹毒,竟然拿此药暗害红夫人?”
她身上穿着的衣衫还是丫头买的呢,听到有人要害丫头,她自然是愤愤不平。
“是日本人。”
吗啡这种加工后的西洋药剂,在长沙,除了解老九手里有之外,就只剩下潜伏着的日本人了。没想到他们手那么长,居然伸到二月红府上去了。这件事还得好好调查一番,但眼下更重要的一件事是启程去北平的新月饭店,据可靠消息对方手里有能救丫头性命的鹿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