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黑底锅!”赵萤冷笑,头顶冷汗涔涔,身下流了一滩的血水,“小心我砸了你们的锅!”
“逆女!你想砸锅,我今天就饿死你!”赵化腾气得半死,不想再看见她,“我们去吃夜宵,都别管她了!”一甩袖子就朝隔壁餐厅走去!
“爸爸,你们不要这样,姐姐早就饿了!”赵明珠拉着赵化腾的胳膊哀求。
“我就是饿死也不要你怜悯,表里不一的黑珍珠,死远点!”赵萤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朝地下室走去,留下一条长长的殷红血渍。
“她没事吧?”二哥赵礼容皱眉,这个“白化鬼”妹妹一向舔狗舔得很,背锅背得及时,今日脑子怎么不对劲了?
“瞿姨,去拿点酒精,给那孽种擦擦!”
蔡琼丹冷冷吩咐,宝贝地搂着赵明珠离开:
“反正死不了,一点小伤而己!”
……
赵萤一打开地下室门,就疼得躺在了墙角。
空洞洞的眼睛打量着这个家,五平米的房子,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以及不多的几件衣服,两双鞋,还有奶奶用捡来的破牛仔裤做的帆布包。
“没什么好留恋的,这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
“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
“我不再奢求赵家人的亲情,也不再奢求爱情,我要多多攒钱!不为别的,就为了能不受他人的摆布,能做自己前世想做而始终没有实现的目标!”
想想前世,因为赵家家大业大,自己被一帮黑衣人强制铐上了手术台,将完好的左肾割给了她。
事后,却没有得来一句感谢,反而得到的都是抱怨,抱怨自己的肾脏让赵明珠出现了排斥反应,疼得死去活来,抱怨自己自私透顶,故意隐瞒了右肾比左肾好?!
却不想想,自己因为失去了一个肾脏,干不了一点重的活,本来就差的身体从此急转首下,得了糖尿病,更加离不开赵家,最后成了任他们宰割的羔羊,苦苦哀求,最后还是死在了手术台上!
真傻啊!
回想前一世,她羞愧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