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面对这个问题，捷蔚不想直接告诉一个小孩子那么残酷的事实，尽管他刚经历过。

“是未来的你拜托我们来帮助你的。”零非常认真地解释，“他说现在的你需要帮助。”

“真的？”那孩子愈发心花怒放，“是长大的我拜托你们的？”

“是的。”捷蔚也顺着零的理由肯定道。

“我以后会成为你们这样的大英雄吗？”

“会的，不信你问你妈妈，她也见到长大的你了。”零看向那位母亲，尽管零的面部没有表情，但那母亲也是明白，接过话茬，转移了孩子的注意力。

“这回还好你来的及时。”至无人僻静处，零换形为应雄，向捷蔚道谢。

“正如我之前所说，我没办法任何时候都能及时到场。”捷蔚回应道，“但是我会尽力。”

照往常，甩完这句话自己就会直接离开了，可这次不一样，应雄绝对是在等待着，在比拼耐性。

应雄也是在静静审视着面前这位曾经让他认为惊为天人的捷蔚，他曾数次在心中质问，这捷蔚，真的就是彻底的天外来物？但其行为模式，分明和人类一般无二，除非说其他位面也孕育出了类似的文明？

而现在，滤镜被打破了，虽然那只有短短一瞬，短到靠人类肉眼根本捕捉不到的那一霎那，但在零眼里却清晰无比，且记忆深刻。

那种衬衫，满大街都是，常见的不得了，如果在路上有人穿这衣服，甚至不能让人多看一眼。

可那不是在路人身上出现的，而是在捷蔚内部，在驭灵先锋的内部出现的。

而现在捷蔚的行为，也表明了他也清楚自己已经泄密，只不过他也不愿挑明，装作没被发现罢了。

“我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合作。独木难支，我们各自为战风险不小。”应雄不清楚捷蔚出于什么心态选择掩耳盗铃，可应雄也不能贸然戳破。

“嗯。”

见捷蔚反应平平，应雄顿了一下，“如果你改主意了，就来异情部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捷蔚接过名片，身形虚化，消失。应雄叹了一口气，也去和楚易宇安凌叶会合，着手处理后续事宜，以及——那该死的神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