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同时电厂开始大量招聘,敢报就上岗。
楚易宇这招有点狠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新闻事件,他这么来上一手,全市民众都被波及,和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
现在民众盯着参与过游行的人,让他们赶紧出人接手这些事情。
同时招聘网上还在不断鼓励。
幻想和现实,二选一。
相关的工作人员只要站到徐晚碧那边一天,那就要断一天水电。
就连游行人群的内部都出了分歧,有人认为断水电是强权压迫,是对人权的藐视。
但让男人们去电厂工作,就是在压迫,是对平权的践踏。
“那群人肯定也是口服心不服。”
“你为什么要管那帮人的想法?”楚易宇挑挑眉,“只要民众知道倒向徐晚碧那一边,城市运转会停摆就行。”
从早上六点开始,电厂和水厂前就聚集了大量民众,要求正常供水供电。
他们就只能“勉为其难”,“不情不愿”地上了班。
“除此之外,我还为民众加了个自纠功能。”楚易宇淡淡一笑,“有苗头,民众会主动掐灭的。”
“给民众加功能,什么意思?”
八点整,水电供应正常。但是又高调宣布,后续只要有“平权”活动,他们会积极响应。
简单来说,就是只要还因为这个闹,就直接全市断电断水。
谭若菲若有所思:“吃过一次亏,民众已然是惊弓之鸟,以后但凡有风吹草动,他们会比我们更紧张。”
安凌叶一拍大腿:“我靠,这不就是连坐吗?”
实际上已经开始了,民众吵着闹着要彻查水电厂里的“平权”分子。
“她们的私心被你利用了。”应雄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想捞好处,却又披上冠冕堂皇的皮。”
“对,碧瞳男人的死被她们抛之脑后。”楚易宇颔首,“既然她们能上升到全体,那我就借滔天民意将其镇压。”
“攀扯的人越多,对我们越有利。”安凌叶总结道。
虽然网络断掉,但正常通话是没有问题的。昨天傍晚可是苦了谭若菲,电话铃声就没停过。
没听到有关无首位面虫的报告,这样一来楚易宇玩的还不算过火。
又出现受害者了。
还是殉情,人类被掏心,其配偶自杀。
让安凌叶亲自看这种场面,都情不自禁动容。那碧瞳女人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死前想必也是嚎啕大哭了一场。
“别伤感了,收集资料。”楚易宇拍了拍安凌叶的肩膀,把监控摄像调了出来。
安凌叶闭眼,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晃了晃脑袋,坐到楚易宇旁边。
那无首位面虫走进客厅,一步步靠近受害者。
受害者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冲着那怪伸出来的手砸了下去。
烟灰缸碎了一地,那虫的手都没有抖一下,就这么直愣愣地插入受害者的胸膛,强行挖了出来。
受害者伸出手,仿佛是要把自己的心脏拿回来,可残余的生命力已经不够了,猝然倒下,流出一地血泊。
无首位面虫把鲜活的心脏摁在腹部,随即便陷了一部分进去,接着那怪施力往里推,直至整个心脏没入腹中。
安凌叶起身,转身看着并排躺着的尸体,发出无奈叹息。
视频还在播放,现在正是碧瞳女性的哭声,听得他的心都一揪一揪的。
这回的受害者有点多,零这边也躺了两具尸体。
略有不同的是,这两个,被挖心的是位面虫,男方反倒是殉情的那一个。
插在男人左胸处的刀有过挪动的痕迹,零无法想象得有多么决绝,才能在捅穿自己心脏后还能狠心划动。
一天之内就犯下了十几起案件,而且一多半还都出现了殉情状况,导致受害人数增多。
通知了孔适那边,他也没有什么可用的情报。
在灵探小组告知孔适无首位面虫开始频繁作案时,孔适就骑着摩托一路赶到了贾士童在的小区里,马不停蹄赶到他家门口,摁响门铃。
“孔适,你是真不怕死啊。”透过猫眼确认来人之后,贾士童把门打开,“外面不是有那个挖心的家伙吗,你还敢乱窜?”
“它要能追上摩托算我倒霉。”孔适走了进去,顺手把房门关上。
“来干嘛啊?”贾士童回头接着和任芊芊窝在沙发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