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暴起,一把抓住女友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去掰她的手指。
女友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反手掐住男人脖颈,摁到墙上。
其力气之大,男人只感觉好似被机器钳住,无法呼吸,没过几秒就因窒息昏厥。
“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他还有女朋友。”情人连连摆手,要和男人撇清关系,“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被他骗了,求求你,让我走。”
碧瞳女无言,单手捏住情人肩膀,提了起来。
“好疼,求求你松手。”被碧瞳女的怪力震惊,情人不断求饶。
说不了话的男人只能直视着女友,希望能用眼神求饶,祈求她原谅自己。
然而,那双碧瞳里没有愤怒,没有悔恨,只有无尽的悲伤,那悲伤化作无尽泪水从她眼角流下,划过脸颊,流下两道泪痕。
女友举起刀,刺入男人胸膛,小心翼翼地刺入男人的胸膛。
男人因为剧痛而要大喊,却因嘴巴被女友捂住而只能发出沉闷声音。
掏出爱人的心脏,女友将其放到面前端详。
看了一会儿之后,女友走到灶台旁,把心脏摆上去,随后将刀尖对准自己。
“我们的心,终于还是在一块了……”
“这是什么猎奇恐怖故事。”安凌叶面部肌肉紧绷,咬着手指。
“好凄美的故事。”谭若菲生理上不适,但心理上完全可以理解,“对于渣男,就该什么手段都用……哕……”
提到手段,谭若菲就不自觉地想到了碧瞳女孩的残忍,脸色一下子又难看起来,忍着不适感,把嘴紧紧闭上。
出轨不合道德但违法,可无论是什么原因,杀人的影响都要大的多,而且是这么残忍的杀人方法。
说要惩戒凶手,凶手也已经自杀了。
“组长,对外我们应该怎么通报这个案件呢?”楚易宇开口问道,“这个也是群众上报的案件,难道就简单归属为无首位面虫致死吗?”
依应雄的本心,倒可以说是碧瞳女的掌控欲太过,男人只是做了稍稍出格的事情,就被其虐杀。
出轨偷情,在这个道德底线日益下降的时代,真算不上什么。
甚至这被某些人视作为开放自由的象征。
自己的身体不属于其他人,由自己做主。
不过这话不适用男人,男人要是“开放自由”一点是要被口诛笔伐的。
更何况这还只是谈恋爱阶段,管得太宽,对双方都不好。
移情别恋是家常便饭,及不违规也不犯法,别说是法不责众了,就根本没有所谓规定会针对恋爱期间双方的权益。
人家男女双方你情我愿的,外力根本插不进去。
可就这么一直下去,最后会滑落到哪步田地,就不是能预测的到了。
等到道德的边界和规定的底线重合,那时候还能叫做道德吗?
谭安两人默默不语,各怀心思。
谭若菲比较单纯,只是因为又回忆起了当时的景象,现在在尽力用心理上的赞叹压制生理上的不适感。
而安凌叶,作为对碧瞳女孩确实动过心的人,对她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都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雌雄双方完全就是两个极端,雌性极端保守,雄性极端激进,互相看不惯也是意料之中。
物理上贴在一起的心并没有让安凌叶害怕,毕竟在情感上心心相印之后就能避免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