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门开了,仿佛是命运的开场哨。
五个身影举着手电筒,如狼似虎般闯了进来,把男子按在地上,那木棍也易手他人。
“嘿,你们这是唱哪出啊?再不放手,别怪我手下无情!”男子挣扎着,嗓门大得能把屋顶的灰震下来。
那壮汉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铁板一样的鞋底,照着男子的太阳穴就是一脚。
男子眼前一黑,像断线的风筝,一头栽倒。
大妈见状,心疼得眼眸中泪光闪烁,尖叫道:“你们这些天杀的,敢动我儿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话没说完,那壮汉又给了她肚皮一脚,大妈便像被风吹的落叶,蜷缩着飞了出去,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双手捂着肚子,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
壮汉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哈,这老婆子,比那小子经打多了。”
“小彬,别在那儿磨蹭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吃的喝的,金银财宝,一样也别落下!”
另一个强盗急匆匆地催促着,他们像是比赛似的,散入各个房间,手忙脚乱地乱翻一气。
房间里锅碗瓢盆被扔得到处都是,乒乒乓乓的响声此起彼伏。
那些上了锁的柜子,他们连看都不看,直接挥起家伙就是一顿猛砸。
这一行人简直就像是一群蝗虫,所到之处,片甲不留,连那结了冰的电热水器都没能幸免,被他们用撬棍粗暴地拆开,想瞧瞧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值钱的玩意。
大妈的儿子依旧不省人事,大妈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她还是强忍着疼痛,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强盗在她家里肆虐。
她尽力伸出手,想要拦住这些人的暴行,却只能无力地哭诉:“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啊……我老婆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呜呜……”
那个小彬听了,非但不为所动,反而还冷笑起来,一边翻找一边还不忘挖苦大妈:“哈,你也不是什么善茬,还有脸说我们?”
“你那点破事,左邻右舍谁不知道?就因为儿媳妇生了女儿,你们就天天虐待她,上次差点让人家跳楼。”
“那么好的一个女人,被你们父子俩打成那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进了你们家门。你家被抢,那是老天有眼,我这就是在替天行道!”
大妈被这番话戳中了痛处,她的眼眸中闪过惊愕与愤怒,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全身颤抖着。
小彬的眼里闪过一丝决然,心里默念:这草不除,必有后患!
“对不住了,诸位,生存面前,啥都是浮云!”他冷冷地说。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击声。
“哐当!”
那钢化玻璃烟灰缸在大妈儿子的头上开了花,碎片四溅。
其他四人吓得直缩脖子,看小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按照之前的约定,他们把战利品分了个干净,任总裹得像个雪人,分到的却是最大的一份。
小彬等人羡慕地看着他:“任总,您这手艺,简直绝了,这锁在你面前,跟玩具似的。”
任总嘿嘿一笑,摆手说:“哪里哪里,都是祖师爷赏饭吃。”
他们心里清楚,这活儿干多了,心态自然也就变了,可谁让这世道艰难呢。
大包小包地拎着,他们离开了大妈家,只留下那两具冰冷的尸体和一屋子的狼藉。
任总领着他们,朝9幢居民楼走去,那里还有一群幸存者等着他们去“拯救”。
这家伙,技术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怕。
或许今夜,又能大赚一笔。
而那些幸存者,此刻还保持着风度,没有相互厮杀,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那群上午靠道德绑架的家伙身上。
刘勇舒适地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旁边,小黑小白两只懒猫正打着呼噜。
他嘴里咬着香喷喷的烤串,眼睛盯着无人机传来的炫目画面,好不惬意。
这时,“小彬”那家伙对大妈的讥讽声飘进了他的耳朵,让他恍然大悟,原来那大妈和她儿子真是奇葩中的战斗机啊!
就在领头大妈意外身亡的消息传来时,刘勇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畅快。
而在这同时,其他地方的胡作非为还在上演。
刘勇渐渐从人们的闲谈中发现,那领头大妈的奇葩行径不过是大海中的一滴水。
那些白天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私下里的勾当可谓是五花八门。
就比如,有的人明明穿金戴银,却爱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