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故事。

他几句带过在核电站的奇遇，顺带提了提那只猴子是怎么从那里“旅游”出来的。

于大龙和祝朝民面露骇然，对视一眼，然后几乎同时低声叫道：“原来就是你！”

这会儿他们算是明白，为何钟麟宇会半夜被叫走，原来“大鱼”就在眼前。

“喂，小声点，事情还没结束呢。”刘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于大龙嘴角抽搐着应道：“行，你继续。”

刘勇指向那只还在笼子里昏睡的猴子，目光转向祝朝民：“祝老，我现在越发觉得，那病毒八成和‘物竞天择生物集团’脱不了干系。”

祝朝民皱着眉头，严肃地点头：“明白了，我会立刻着手研究，并向上级汇报。”

刘勇轻轻点头，随后点击鼠标，打开了U盘里的最后一个文件夹。

屏幕上，照片和视频交替播放，他一言不发，让画面自己说话。

于大龙和祝朝民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画面中的内容让他们瞬间移不开眼。

秦洛菲曾提及的种种，如今直观地展现在眼前，那份冲击力，远比任何语言都要强烈。

于大龙和祝朝民盯着那破旧的电脑屏幕，直到最后一段视频画面定格，厂房内的安静仿佛能让人听见针落。

这俩硬汉，战场上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此刻却只是静静地坐着，拳头紧握，眼皮子微微颤动，像是心里头有只小兽在挣扎。

“我说，这视频里头的猴子跳舞，是不是比咱们当年在部队的文工团还逗？”

于大龙试图打破沉默，嘴角却挂着一丝苦笑。

祝朝民斜了他一眼，没搭腔。

刘勇见状，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份尴尬。

“于队长，祝老，我看这事儿咱们就到此为止吧。秦秘书交代的任务，我也算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