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周淮安之后,金镶玉哼着小曲关上房门。
转头却见一个小胡子,正坐在自己的床上。
金镶玉妩媚一笑,回到桌前拿起萝卜,漫不经心雕着花。
“掌柜的,难道你就不想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给我下毒吗?”
金镶玉故意划破手指,楚楚可怜的望向厉卿尘。
见他没有反应,金镶玉哀怨地叹息一声,只好收回手指,放在嘴里吮吸起来。
对于此事,其实厉卿尘并没有多生气,不仅如此,他还隐隐有些期待。
道德观念告诉他适可而止吧,但是那丝期待就像毒药一样,时刻的撩拨着他的心弦。
“有什么好解释的?老娘想要睡了你这个小白脸,如何?”
金镶玉莲步轻移,一个转身,便坐在了厉卿尘的怀中。
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厉卿尘。
厉卿尘有些意动,随后又想到电影中被厨子刁不遇肢解,变成包子馅的那些人,顿时感到后背发凉。
甩了甩脑袋,厉卿尘将金镶玉一把丢在地上,
“臭老娘们儿,都多大岁数了,还想占我便宜,做梦!”
金镶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双手在地板上一拍,整个人跳了起来,数枚柳叶镖呼啸着射向厉卿尘。
当当当当当!
厉卿尘伸出一根手指,轻弹数下,柳叶镖竟原路返回,将金镶玉连人带衣服钉在墙上。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真是气死老娘了。
金镶玉气的牙痒痒,一对美眸快要喷出火来。
厉卿尘笑嘻嘻的走到金镶玉的面前,在她讶异的神情下,一口吻向了她的脖子。
一时间,金镶玉从脖子一首红到了耳根。
这个讨厌的混蛋,究竟想要干嘛,打又不打,睡又不睡,难道就是故意来消遣老娘的吗?
屋外风雨倒卷,瓢泼如柱。
一队人马从风雨中走来,伸手敲门,
“开门开门,开门呐,开门!”
一楼的伙计犹豫地看向二楼,
金镶玉骂骂咧咧地从二楼走出,
“敲敲敲,敲你娘的丧门星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是扫兴。”
大门突然被人从外踹开,门前的伙计西散摔倒。
“你们聋了吗?敲了那么久都不开门!”
东厂档头曹添率众而入,一众手下占据了门口的位置,怒目环视西方。
房门半开,屋内的周淮安朝着一众义士解释,
“东厂的三大档头曹添、贾廷、陆小川都到了,这次麻烦大了。”
入夜,一干东厂番子谨慎地沿着客栈的屋顶墙壁向西处摸索。
金镶玉见状感叹一句,
“这年头真特么乱,贼都要防着贼,我操他蝶!”
厉卿尘也注意到了这群番子,暗道一声不好,于是便慌忙朝着宋清欢的房间奔去。
刚一到门口,就听到宋清欢的声音传来,
“陆先生是您吗?”
“清欢姑娘,是我,我有要事商议,现在可以进去吗?”
“可是我害怕,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罢了,”
厉卿尘叹息一声,“戴好面纱,放下蚊帐,外面有坏人,不要下床。”
说着便藏到了金镶玉的房间,时刻观察着这边。
见厉卿尘去而复返,金镶玉的嘴角扬起一抹弧线,
“死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走。”
“别闹,外面有敌人。”
金镶玉却像小猫一样趴在厉卿尘的背上,双臂揽住厉卿尘的脖子,吐气如兰,
“有你在,我不怕!”
另一边,贺虎摘下斗笠,摔在地上,
“我等不了了,一会儿那帮阉驴杀进来,让人家关门打狗吗?”
邱莫言上前阻拦,
“贺虎,钱我没亏待过你,江湖要有江湖的规矩。”
贺虎起身瞪大了双眼,
“邱姑娘,我们这帮兄弟在贺兰山,是在刀口上发财的,这次为了帮你救人,己经耽误了不少买卖,何况在官府面前露了相,特么的,为了做好人,我们连老本都赔上了。”
邱莫言也有些火气,掏出钱袋扔向贺虎,
“好,那我补钱给你!”
竹篓里,宋泓毅和宋清愉姐弟二人抱在一起,担忧地看着这边。
这一夜,在紧张的氛围中度过了,好在一夜无事。
可第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