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戏。
沈禾见状,不答反问,“听您这语气……怎么,您希望村长得罪县令大人?”
“当然不是,”二族老意识到自己说话急切了,忙描补,“我是担心县令大人因为村长的罪过迁怒咱们清河村。”
二族老一个劲的把村长往“得罪了县令”那方面扯,恨不得立即借着这个由头把村长拉下马。
沈禾似笑非笑,“二族老这么肯定?这是听谁说村长得罪县令大人了?”
正好这时候村长把宋县令送走,回来了,沈禾叫村长过来,把二族老的话跟他学了一遍。
村长一脸莫名其妙,“二族叔,谁告诉你我得罪县令大人了?”
说着,村长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这是县令大人赏我的点心,我还想着二族叔您牙口不好,想给您送一包过去……如今看来,得,您看不上,我还是给别人吧。”
村长摇摇头,一脸伤心。
他装的。
本来就没打算送给二族老,既然二族老来找事,那他不给二族老挖个坑,他就不叫周正平了!
一共三包点心,村长把两包小的留给自己家和沈禾,剩下的一包大的则分给了村民们。
“来,既然二族叔看不上,那大家伙就分了吧,一家拿一块,拿回家给自家娃儿甜甜嘴。”
“唉,二族老就是和咱们不一样,这么好的点心都看不上眼,肯定是平日里吃腻了。不像咱们村里的泥腿子们,活了大半辈子恐怕都没尝过点心的味儿……”
这茶言茶语,把村长丢进清河,附近好几个村的村民都能喝到上好的碧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