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摇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没有的事,根本不可能!”
林清怡红着脸,不死心追问道:“那你当时看到照片,怎么会,怎么会那样呀~”
就很奇怪,下意识伸手触碰,吓~谁偷偷把钢筋塞被窝里了?
被抓现场的某人还在嘴硬,“清晨醒来,自然反应,没什么可奇怪的?”
林清怡抬头望望窗外,艳阳高照,再低头看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就举着手腕示意他看。
“好漂亮的腕表,什么时候买的?”
见他还装,林清怡附耳上去,轻轻吐息,“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偷偷介绍给你哦。
一米七二,大长腿,没有一丝赘肉,虽然小了点但很精致,娃娃脸说话超温柔,我也很喜欢呢~”
“嘶~”
这柔声细语,仿佛晴天一道霹雳,震得李某人浑身打颤,光想想都觉得很带劲。
可一时半会弄不明白她真实想法,到底是试探,还是真这么想?
就很迷,奈何手头收集的信息有限,别说上辈子,就上上辈子,搁封建社会,也没哪个女人会主动提这种要求吧?
林清怡见他不信,扭扭捏捏好一阵后,才开口道:“暑假我去粤东,见过我妈了。”
李泽华不明所以,“然后呢?”
“她过的很好。”
林清怡脸上说不清是羡慕,还是仇恨,总之感觉挺诱人的。
尤其那松松垮垮的小吊带,这会褪到手臂两侧,似乎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收获整个春的美好。
“嫁给一个富商,我给你说过的,就是我爸厂里曾经下海的副主任,现在在鹏城做进出口贸易。
做的挺好,每年或许能赚好几百万吧,他们在鹏城有自己的别墅,对了,妈妈开的车都是宝马最新款,要70多万呢……”
李泽华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没说话。
他听明白了,到底还是仇恨更多一些,尤其她老妈的生活,和她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张涛送她回扬州老家,回来时提过,老旧的家属楼,连卫生间都是共用的,采光环境也不好。
一下雨,小区楼道到处充斥着腐朽的霉,那是令人作呕的味道。
加上厂里效益一直不怎么样,连人员退休金都一拖再拖,她老爸,唔,叫什么来着,林国昌?
一个月辛苦到头,有没有1800都要打个问号,加上女儿读艺术类学校,开销很大,估计上学的钱都是借来的。
总之过的很不如意就对了。
林清怡的仇恨,是从小被人嘲讽中,一点点积攒起来的,尤其是她长大后愈发出落的美丽动人,还考上燕艺。
这就更招人恨了,凭什么一个落魄户这么优秀?
不应该是自甘堕落,和一群黄毛仔混迹于社会,最好来点喜闻乐见的沾染精神寄托,弄点纹身之类的,时不时进趟六扇门。
为街头巷尾的大爷大妈们,提供点劲爆素材之类的吗?
别问,问就是人性之恶,在这个让人绝望的半破产倒闭厂子里,上半年的工资都没按时发放到位。
十年前的退休待遇还没落实,就别指望大家维系最表面的和平。
每个人都在绝望中挣扎,最早要追溯到十几年前,为什么要从遥远的地方搬迁回来?
不去,不回,就不会被像踢皮球一样,来回折腾,以至于最后没人管。
林清怡也恨,如果不搬迁回来,她的家庭也不会在见识到繁华后,彻底走向奔崩离析……
“还是放不下执念吗?”
李泽华叹口气,“就算你老妈的家庭事业崩溃,她也不可能回到你父亲身边。”
很无语,但他同样不想惹麻烦,一个能在九十年代发家致富,至今屹立不倒的贸易商人,背后指不定站着谁。
当然,以青云系今时今日的地位,真要死磕,找关系绝对找得到,随便找点证据,把对方送进去都毫无压力。
可怎么解释呢?
又凭什么为她动用这些人脉呢?
不过李泽华很狡猾,这让他看到长期控制她的一张牌,有什么比人内心底最渴望的欲望,更能掌控拿捏的?
“……你懂了吧,贸易商背后是一张网,想要破局没那么容易,尤其你也说了,他们家在鹏城核心地段有别墅。
说不定背后站着谁呢,容我好好想想,先调查清楚再详细安排。
你不用太急,以公司目前发展速度,用不了几年,就能办好这件事。”
九分真,一分假。
至于具体几年?
那取决于他什么时候腻味,好点的话五七九年,正好那时候她也年近三十,失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