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过后,他将稿纸重重摔在饭桌上,恼怒道:
“这题要是有答案,比试我不仅直接认输!我还叫你声爹!”
话音刚落,一张大手从他手里将稿纸拿过,马义会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他身后。
看清中年男子的容貌后,马义会脸色大变,正欲开口说话,却见男子给他使了一个眼神,他只能硬生生将话憋了回去。
何耐妄见了来者后,暗暗警惕起来。
“此人气场强大,刚才却能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来到我两身后,必在后天之上!”
经历过昨天的事情后,在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何耐妄从来都不会放松警惕。
中年男子将稿纸看了看,随后眉头紧锁,接着又看向何耐妄,问道:
“小友,此题莫不是无解题?又要马是活的,又不能将马分尸,最终答案肯定得不出!”
确定对方无敌意后,何耐妄稍稍放松。
他从容道:
“前辈!那如果,我借你一匹马呢?”
中年男子听后,先是一愣,随后豁然开朗,大笑道:
“善!早就听闻何家大公子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随后他拍了拍马义会的后脑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喜欢别人打赌?瞧瞧别人,再瞅瞅你自己,看看自己配吗?”
何耐妄这才明白,原来这是马家家主马陨滕,他连忙拱手作辑道:
“马世伯见笑了,学术尚浅,不值一提!”
马陨滕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大商人,做任何事都不会磨叽。
在知晓两人的赌约过程后,又见何耐妄很是饥饿,便爽快的支付了赌资,也就是何耐妄所说的‘彩头’。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何耐妄作为一个武者,胃口自然很大,在饭菜上桌后,一顿狼吞虎咽,食物瞬间被一扫而空。
酒足饭饱过后,何耐妄起身向两人告辞。
毕竟他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回去过,家里人肯定很担心,而且他也急着回家研究那枚神秘玉珠。
马陨滕也不挽留,起身向这个后辈道别,临走之际,他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将一个信封交给何耐妄,道:
“这封信,原本想亲自交予你爹的,正好遇见你了,就由你代交给你父亲吧!”
何耐妄点头应允。
此小镇离何府也不算远,仅用了半个时辰,何耐妄便回到了何府。
此时夫人和何浮浮正焦灼的徘徊在府内,见到何耐妄回来,才算松了一口气。
见何耐妄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夫人眼里满是心疼,不过她没有追问什么,母子之间的感情从来都是如此,只是关切的说道:
“饿了吧?先去洗个澡,然后去吃饭。”
何耐妄笑道:
“娘,我没事,而且刚吃过饭,您不要担心!”
何耐妄看了看四马,随即又问道:
“话说老爹呢?怎么没看见他?”
夫人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儿子,叹了一口气道:
“他昨晚去后山寻你了,今天回来后发现你不在,又出去了。”
“哥,你昨天去后山干嘛了?一晚上没回来!”
小姑娘何浮浮的语气满是质问:
“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看着自己的妹妹,何耐妄有些头疼,只好把昨天晚上所经历的前因后果交代了出来。
当然,他将其中得到神秘玉珠的事隐瞒了下来,这种事还是不让人知道为妙。
何耐妄讲述的绘声绘色,何浮浮和夫人则听的惊心动魄。
“两个先天?”
夫人惊道,她见多识广,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快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
“雍州城的先天武者屈指可数,怎么会突然出现两位先天?而且还战斗了起来?”
何耐妄也没有再解释什么,他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锁好后,将神秘玉珠取了出来。
玉珠只有掌心大小,光滑而圆润,玄幽色,有点像他在地球童年时玩的玻璃弹珠,比弹珠大许多。
何耐妄摸索片刻,还是没有发现之中的奥秘,他苦恼的挠了挠头,又研究了许久,还是没有丝毫进展。
纵使何耐妄很有耐心,此时也有了些许脾气,他情不自禁将玉珠砸在了地板上,玉珠受到地板的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