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大寿,你给他说长命百岁?”
何耐妄见此状,有些无语,赶紧上去拉住了他的这个便宜朋友,对老太君和黄成峰满含歉意的道:
“我的这个朋友不小心喝醉了,酒后失言,希望老太君不要在意!”
老太君人老成精,很会处理人情世故,她也没有为难马义会,只是缓缓笑道:
“既是如此,那就把这朋友带下去吧。”
将马义会拉走后,就轮到何耐妄了。
何耐妄再次上台,他双手抱掌前推,身子略弯,作辑道:
“何家子弟何耐妄,代家父祝老太君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老太君满意的点点头,这可比前面那个听着顺耳多了,前面那个,九十大寿祝人长命百岁,听了简直气死人!
这时老太君旁边的中年男人脸色微变,他看着何耐妄惊奇道:
“你就是何兄的儿子?很久之前见过你,那时你还是个小不点,这么多年没见都这么大了!”
随即又问道:
“话说你爹人呢?怎么没见他影?”
“家父有要事在身,暂时脱不开身。”
何耐妄赶紧解释道。
“什么要事?有这么重要吗?”
黄成峰不满道:
“比我这个十年未见的老朋友还重要?”
何耐妄尴尬的挠挠头:
“这……我也不知道。”
“那算了。”
黄成峰似乎也失去了兴致,没有再询问下去。
待何耐妄下台后,一个青衣少年走了上去,何耐妄定睛一看,发现竟是之前拦过他的那个少年。
青衣少年对着老太君拱手作揖:
“太姥姥好!祝您老而弥坚,寿比天齐,日月昌明,松鹤长春,永享天伦,后福无疆!”
老太君笑的合不拢嘴,她十分宠溺的抱着自己这个曾孙,开心的说道:
“还是我家长远有学识,瞧瞧说的多好啊!”
青衣少年叫黄长远,此时他挑衅的看着何耐妄,不过却被何耐妄直接无视。
黄长远见此有些恼怒,但没有表现出来,他转而对老太君笑道:
“太姥姥过寿,我专门准备了一首庆寿诗献于您!”
“哦?那你念出来吧,让太姥姥来听听你作的怎么样?”
老太君惊喜道,没想到自己这个曾孙这么有心。
众人也是洗耳恭听。
黄长远轻吟:
“喜鹊门前来报喜,
子孙堂下敬仙翁。
八方宾客举杯庆,
齐祝南山万寿松!”
“好!”
众宾客齐声喝彩。
老太君也满意的点点头,这诗作得虽然不咋地,意境也是差强人意,但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能够作出来,也已经很不错了,最重要的是有这份心。
黄长远吟完后,却转头看向何耐妄,轻声笑道:
“听闻何耐妄少爷是素曈妹的未婚夫,想必应该文采出众!不如也来作诗一首,如何?”
闻言,众宾客皆热嚷起来,这话中有话啊,似乎隐藏着什么大瓜!
坐在某处的黄素曈听后,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随后又坐下,她美眸中闪过一丝怒气。
自己好不容易才私下解决了,现在又被这个讨厌的堂哥弄的人尽皆知,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众人皆望向何耐妄,看他会如何应对,何耐妄却起身谦虚的道:
“鄙人一介武夫,才疏学浅,不擅吟诗作词,惭愧!”
能低调绝不装逼,这是何耐妄的座右铭。
众人表示理解,黄长远却继续阴阳怪气道:
“那么何耐妄少爷,既然你自己都觉得自己胸无点墨了,那你还认为你配得上素曈妹么?”
“哈?这种事情应该用不上你操心吧?”
何耐妄从容笑道,“还是说,你对你家小妹有什么心思?”
众人议论纷纷,对近亲有男女之情,不管在什么时代那都是大忌。
黄长远闻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理了理思路,随即讽刺道:
“我只是见不得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糟蹋了小妹。”
何耐妄见此,也知道继续和他争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反倒是会拉低自己。
于是扭头对老太君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