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灵烟,深深吸了一口,随后夹于指间,指尖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开口道:
“二位道友。”
“令郎令嫒确是资质出众。”
“不过你们或许尚未得知鄂伦斯为何决定全面革新其修炼体系吧?”
“实言相告,此举并非出于贫道之建议,亦非掌门之意,而是出自一位年仅十八岁的修士之决断。”
“哈,我说出此事,恐怕两位会觉得难以置信,因为他与你们的子女年龄相仿。”
“然而,世事无常,当事实如山岳般赫然立于面前,即便再怎么怀疑之人也无法不信。”
“我司新晋的掌教真人,郑总,实乃罕见的少年英杰。”
“诸位可知何为力挽狂澜?何为震撼四座么?”
“你们敢相信,这位十八岁的青年,在一场与诸多宗门长老的论道之中,短短不足一日之内,竟已赢得了我司所有股东的敬服吗!”
“诚然,贫道对其钦佩不已,今日既然谈及子弟之事,若不详尽讲述一番,那贫道这张口岂非白长哉!”
“从何处谈起呢?那就先聊聊他的出身来历吧。”
“我司掌教真人郑……”
话音未落,老张的通讯符再度震动,又是张书蕾传来的讯息。
眼见张经理兴致勃勃的话语被中断,老张忙尴尬一笑,迅速掐断了联系,邀请张经理继续讲述。
怎料张书蕾仿佛入了迷一般,连续不断地发起联络。
包厢内的传音符铃声此起彼伏,惹得老张连连皱眉。
“罢了罢了,你先接吧!”
张经理颇感不悦,最为得意的一段修炼秘闻未能尽情道出,心中憋闷难耐。
张阔面露无奈,也担忧家中是否出了急事。
他向二人拱手致歉,皱着眉头走至室外接听。
但听闻张书蕾只是询问他晚上是否回家用餐,他不由得微带愠色道:“蕾蕾,父亲正处在一件极为重要的修炼事宜之中,如此琐碎的用餐之事,你有必要这般频繁来电吗?”
事实上,并不仅如此。
张书蕾娇笑着,异常激动地道:“爹,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关于大蜜蜂的。昨天他老板来了,给了他二十万灵石,他立刻就把家里所有的欠债全部还清,还给阎师父送去十万灵石用于疗伤。你说他厉不厉害,快告诉我,他是不是很有担当啊!”
张书蕾期盼能获得父亲的认可。
然而,她并未如愿。
张阔听罢,并未予以赞扬,反而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二十万灵石?
在他看来,凭郑新远修电脑之举,绝不可能积累起如此巨额的财富!
糟糕!
一瞬间,张阔只觉头晕目眩……
此子莫非是受三位仙姑之命行事,以至于误入歧途?
否则的话。
怎可能一夜之间便积累了二十万枚灵石!
念及此处,张阔不由得拧紧眉头,忧虑万分,遂紧急传令给张书蕾:“蕾蕾,告诫你母亲,那些灵石千万不可动用,小远若尚在家中,你便告知他,待我今夜或明晨返家之后,必须与他详谈此事!你也需暗中探查清楚,他究竟所为何事!倘若他果真触犯门规,你切不可袒护于他,听明白了么?”
“爹,大蜜蜂绝对不会做出违背道义之事的!”
“罢了,等我回去再细说!他若是胆敢犯下过错,我必代老郑严加管教,若是犯下重罪,我定要折断其腿,以示惩戒!”
“爹,你别这么说,我都害怕了呢!”
这番言语吓得张书蕾娇躯颤抖。
话音未落,老张已挂断通讯,他并未立即返回修炼室,而是心绪不宁地立于廊道之中,脑海中尽是郑新远的身影。
越想越发自责,这段时间沉迷于经营商铺,竟忽略了这位‘义子’的修行情况。
当年老郑临终之时,还曾恳求他照料这对孤儿寡母。
如今这位‘义子’倘若真的步入歪道,他又如何能对得起老郑九泉之下的期望?
“唉……”
他满腹惆怅,匆忙返回修炼室坐下,强装笑容,请张德开继续讲述先前那少年修士的传说事迹。
然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