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不过你若有需求,尽可拨打令牌背面所示的传音符号码联系我。”
郑新远言毕,唤来弟子张阔,登上了一辆饰有遁光符文的黑曜石飞车——奔驰s600,飘逸离去。
李茂才呆立原地,久久未能回神。郑新远竟然与高展鹏是挚友?他再度审视手中令牌,又忆起郑新远登车离去时的洒脱姿态。
天哪!难道郑新远正是依仗高展鹏与其父高仙使的深厚关系,得以在峨嵋仙宗担当重任,成为首席运营使?
但这一切太过离奇!仙使怎能如此轻易地信赖一名幼年的修士?
李茂才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此时此刻,郑新远的目的已悄然达成。不管能否帮到李茂才,至少在他心中留下了一个难以轻易对付的形象。
免得将来柳若馨将昔日秘事泄露于张书蕾知晓,届时便无转圜之余地。
一时辰后。
二人踏入了尘世间的县城之中。
府邸内的修炼资源与世俗佳肴早已备齐,三位女子连同冯彪均在席中静候,等待着一场盛大的庆贺仪式。
法器珍馐铺满了整张仙宴台面。
众人落座,开始享用这难得的人间美味。
长辈们谈论着修炼界的逸闻趣事,而张书蕾对此并无兴趣。
她悄然坐在郑新元身边,凝视着他身上的道袍上下打量,暗自思量是否需身披一身纯白仙纱方能与其相配。
哎呀。
此念何其谬矣!
今夜乃为尊父庆贺晋升洞天福地之主,并非与那俗世二哈共结连理之日…
即便如此…
寻常修真者完婚之后,自然也要行合卺之礼,届时是否会心生忐忑,种种思绪纷至沓来。
片刻之后。
待郑新元连续饮下七盏灵液酒后,张书蕾再也不肯让他多沾,紧锁眉头牵着他步入藏经阁之内。
门户关闭之后。
张阔方笑意盈盈地朝冯夫人,即红梅低语道:“红梅,小元这般神通广大,为何你先前未曾提及?适才蕾蕾在侧,我也未言明。丁香,彪子,你们怕是还不知晓,今日之事得以成就,全赖小元之力也!”
听完详述之后,冯彪与丁香手中的灵茶杯陡然停滞空中。
原本以为老张乃是独自闯荡出一番天地,哪料到竟然是因郑新元才得以功成名遂!
“……”
丁香心中顿时雀跃不已,连番追问此事是否当真。
冯夫人随即在一旁予以证实。
听完之后,冯彪不由得一声高呼,腾空跃起。
他欣喜异常,原先还认为自家外甥承继了自己的豪言壮语之性情,如今却见此子实则比他这位老舅还要强出许多倍,想来之前答应帮他建立养灵猪场之事,或许也并非遥不可及的梦想!
“嫂子,快把那仙音宝盒开启,让俺表演一段彪彪仙舞给你们瞧瞧!”
“彪子,你说什么呢,论到你献艺了吗,难不成还当我张兄不存在不成?想当年在军中修炼之时,我可是凭那一手灵动绝伦的太清舞,才将你嫂子收入囊中呢!”
“你还说自己是舞王,我偏就不信这个邪!”
“来来来,有本事较量一番,让姐姐和嫂子见识见识咱们俩到底谁跳得更好!”
此刻餐桌上的情绪攀至巅峰,每个人都欢欣鼓舞,赞许着郑新元年纪轻轻便已有所作为。
然而他们依然低估了郑新元的实力——那位鄂伦斯圣地的首席执事,对于郑新元而言,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桩小事罢了。
正当他们沉浸在歌舞升平之中时,郑新元突然推开藏经阁之门。
他似乎记起了某件重要的事,带着三分醉意提醒张阔与冯彪:“张叔,老舅,如若下周无甚要事,烦请您两位前往证券殿一看,查查那只股票是否已上市。”
郑新元已无力持握法器,因此张书蕾只得亲自以灵液滋润其唇齿。
本是修炼之余的寻常照料,然而郑新元此举似乎有意无意,倏然抬掌,使得盛装灵液的玉杯瞬间倾覆。
清冽的灵液瞬间浸湿了他的仙袍。张书蕾忙不迭地以内力凝成护腕,抵挡住溅射而出的灵液,并口中低语:“你这人啊,真是让人为难,修行之事已然重负,还要劳烦我为你拭去胸前的灵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