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昝穆吗？”

“是。”

灵梦大方承认让幽香有些意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道：“还真有点像。但你学昝穆不是让他很失望？”

“呵。我惯着他了？”灵梦呵呵笑道，“博丽灵梦也很累的。平时歇歇，热闹的时候和你们这些妖怪弄得一身血汗，一出什么事情就要被上压力。现在好了，不做博丽巫女，灵梦我要拯救世界了。”

面对灵梦的谈笑，在场没有人做出回应。

幽香自不必说，灵梦作为博丽的巫女其成就是被幻想乡的大多数妖怪认可的。

现在，对方卸下巫女身份，要不是被昝穆占着，幽香也想天天缠着对方喝酒，天天和对方‘嬉戏’。但也可以预见，灵梦不耐烦的样子，所以她跟着昝穆这么听话其实是挺出乎意料的。

而其他人则是根本无从开口，不管是巫女、妖怪还是拯救世界对他们而言都太遥远了。

感觉现场气氛不对的幽香皱眉问道：“他们是谁。”

“我们是……”

黑子刚想解释却听灵梦直接说道：“他们是学园都市派来监视我的。”

顿时，现场气氛一冷，幽香眼睛一眯笑道：“要我帮你处理掉吗？”

“那你要来帮我做这些吗？”

“那就算了。”

“不过，你还有心思想这些吗？”灵梦呵呵笑着到了桶油进锅继续道，“昝穆说你在躲着他。”

“怎么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昝穆是个人类。他说你在躲他，但其实这几天你也找不到他。以后也会是这样，如果你不找他，那他就会将你的顺序‘下放’，或许下次你见到他时，他或许已经老了。更有甚者……”

灵梦没有说完，幽香短促的吸气后缓了一会道：“你真的是灵梦吗？”

“什么是灵梦？”灵梦笑道。

不过，灵梦虽然表现得十分随意，但她同时也是在追问自己‘到底什么是灵梦’。

自从离开神社，她跟着昝穆从事了许多职业。虽然，灵梦都能很快上手，但要说有什么让她心动的，却也是没有。

直到灵梦静极思动，从昝穆那里得到原典开始，灵梦受到书中思想的影响，开始有意无意的模仿昝穆。然而，在灵梦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从永琳那得到的《魔法目录》给了她巨大的冲击。

纯粹的力量，绝对的真理，会以让人崩溃的精神污染。

如果不是先看了昝穆的原典，灵梦恐怕会接受《魔法目录》的知识成为一名魔神。但那时灵梦陷入了抉择。

《魔法目录》是这个世界的东西，灵梦不打算将它夺走，所以要成为魔神的话就只有现在。但灵梦还没有足够的了解自己，她知道一旦成为魔神，那么恐怕她之后再也不能成为‘灵梦’，而是只能做一个可以‘量产’的魔神。

而最后也是昝穆的存在，让灵梦放弃了现在成为魔神的想法。力量再强也不过是手段，而如果没有欲望，人是不会满足的。

“灵梦你到底是什么人？”

“学姐？”

对于，灵梦自言自语御坂有些担心的轻声叫唤道。

然而，灵梦却没有丝毫自觉淡然地回复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美琴无法理解为什么灵梦能如此平静的做出那仿佛哲人一般的举动，对于自己无法理解的人美琴和在场众人一样选择了沉默。

灵梦继续手上的动作将要炸的蔬菜依次下锅，而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灵梦眉头一皱说道：“御坂。帮我接电话，在我左边口袋。”

美琴脱下挂糊的手套，伸进灵梦口袋拿出手机。

“直接免提吧。”

美琴点点头接通了电话。

随即电话里传出永琳的声音说道：“灵梦。太阳爆炸了，你能想想办法吗？”

“昝穆呢？”

“他的力量不够了，所以让我问问你。”

“好，我知道了。”

“……麻烦你了。”

随着电话挂断，灵梦还是看着锅里炸物没有动弹。

“学姐？”美琴试探问道。

“怎么了？”灵梦自然回应。

“这个……”美琴把手机晃了晃示意道。

“先放桌上吧。”

美琴无言放下手机。她刚才的意思其实是想询问关于太阳的事，但既然对方闭口不谈，那再追问下去就有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