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福安打断道。

“如果你只是想救那两个人，最简洁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要做。让我来处理。”昝穆回道。

“我能问问你打算怎么做吗？”杨福安问道。

“你应该知道，我和柯内莉娅私下是有合作的。我和她会尽快安定11区，这样一来zero能拉起的组织规模就会受到限制。那么，尤菲就不会死，夏利他爸也不会，夏利也不会。”

昝穆那边骚动随着他的声音渐渐安定下来。他的话语宛如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

杨福安无法理解他打算怎么做只是好奇道：“既然你都不打算在这个世界驻留，那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多余事情？”

“老杨，人的行为会受到眼界的影响而做出不同的选择。正如你看见尤菲米娅和夏利，而我也看得见无数受难的人。说到底我在做的事和你想做的事是一样的。”

对于昝穆轻描淡写的话，杨福安无言以对。

想做和在做往往对应了平凡与伟大。

虽然不知道昝穆的话是真是假，但杨福安没有去否定或嘲笑对方，只是有些闷闷道：“……那你还挺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