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豪格和督战队的屠刀,一众溃逃的朝鲜兵,根本不信邪。!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他们不相信,友军的屠刀,会真的挥到他们头上。
“杀......”
豪格大吼一声,一刀劈下。
咔嚓......一声,一刀劈开一名朝鲜兵的脑袋,雪花和着脑花乱飞。
豪格身边的一百多督战队,也纷纷挥刀,挥得比豪格更猛。
寒光一闪,弯刀劈下,不是劈开脑袋,就是砍掉脑袋。
劈一刀还不够,豪格带着一众督战队,连劈五刀,斩杀数百溃兵,这才止住朝鲜兵撤退的脚步。
“滚回去!”
“举盾牌!”
“继续攻!”
豪格提着滴血弯刀,大声怒吼。
京畿守御使李曙和一众朝鲜兵,懵逼了。
七万朝鲜大军,早已被五万旗人,牢牢控制住,分割围起来。
他们连通联,都做不到。
李曙咬着牙根、喘着怒气、眨着眼睛、盯着盾牌。
他知道:向前是死,向后是死,唯一的活路,只剩下举盾牌、打假仗!
“弟兄们,举起盾牌,给老子攻!”
李曙大吼一声,一把提起一面盾牌,顶上前去。
一众溃兵,畏惧旗人,看主将举盾,也纷纷举盾,紧跟李曙,组成一层又一层的盾阵,向前推进。t_我#的¨书{?城?]{ %?更D×新′#>最}ˉ全2
李曙万分狡猾,只推进到两百步的距离,就盾牌落地,与城头明军对峙起来。
不攻城、不撤退!
不杀敌、也不死人!
豪格怒了,一眼瞧出李曙和一众朝鲜兵的心思。
冷冷一笑:“李曙,这狗日的,敢阳奉阴违,不遵号令!”
“来人,把李曙抓来,军法从事!”
“末将遵令!”阿里坤大声领命,立马带十个旗人督战队,顶着盾牌,就要往前冲。
豪格怕阿里坤愚蠢、干了蠢事,又急忙下令:“等一下,传令,让李曙和一众佐领,给本王退回来,本王有要事安排。”
“末将遵令。”阿里坤还有些不大满意。
也只得提着弯刀,去传令李曙。
很快,李曙和一众朝鲜兵佐领,小心翼翼来到豪格身边。
豪格看众人都到,都被旗人督战队围住。
脸色,突然骤变,声音,也极尽冰冷:“李将军,你可知罪!”
“肃清王,末将......末将不知,罪在何处?”李曙故意装憨。
豪格冷冷一笑:“装......你以为本王眼睛瞎了?”
“竟敢明目张胆,在本王面前打假仗。,x`x!k~a!n_s`h?u^w?u\.-c*o`m+你这是,要投敌么?”
“啊......”李曙大惊:“肃清王明鉴呐!”
“我军一拨攻击,一万兵马,就折了三千兄弟。”
“实在是明军火枪太猛,末将一时攻不上去啊。”
豪格冷冷一笑:“明鉴?攻不上去?你以为本王瞎了?”
“尔等不前不进,扰乱军心,损我士气,实在可恨。”
“来人,把李曙给本王抓起来。”
豪格一声令下,阿里坤立马带人上前,把李曙绑了。
“肃亲王,冤枉呐!冤枉呐!”李曙大恐,不停喊冤。
其余佐领,一个个的,敢怒不敢言。
豪格冷冷一笑:“李曙,本王给你一个机会,你手下这些个佐领,若有一人攻上城头,本王立马饶你不死。”
“若没人攻上城头,那不好意思,畏战之罪,决不轻饶!”
李曙连忙点头:“肃亲王,此话,可要当真?”
“当然,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李曙大喜,仿佛抓到救命稻草。
虽然被缚,也连忙转身,对着一众佐领道:“诸位兄弟,拜托了!”
“扎好阵脚,顶着盾牌,抬着云梯,给我上!”
“等回到京畿汉城,我李曙,定拿出全部家财,重谢诸位兄弟。”
一众朝鲜佐领,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猛攻松山堡。
他们原本是来救世子的,也是来投降大明的。不承想,闹了半天,是来救京畿守御使李曙的。
当日下午,在李曙的哀求下,一众朝鲜佐领,又带着各自部曲,轮番猛攻松山堡。
马士秀、马进忠?、李成、卢鼎?及一众兄弟,也终于获得了出手的机会。
在一众朝鲜兵顶着盾牌,攻到南门下时,他们终于可以拉弓放箭、终于可以砸下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