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最好知道。”
说话间,她一只手压在焦尾琴的琴弦上,动作不像是要弹琴,更像一言不合,就要让李长安死在这里。
为了寻找父亲的下落,她可以阉了一个不相干的令狐冲,同样也可以杀了李长安。
左右不过是杀个男人。
跟她没关系的令狐冲都能阉了,欺骗她的李长安,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间屋子。
李长安浑然不知道自己处在危险之中,站起来,走到珠帘处,伸手撩开隔档的珠帘。
在任盈盈的震惊中,越过焦尾琴,坐在她的身边,顺势躺在她的腿上,慵懒的享受道:“曲洋和刘正风的新曲子,弹给我听听。”
不愿意听两个男人弹琴听曲,不代表他不愿意听美人弹琴听曲。
“你。”
如此被轻薄,任盈盈很是生气,刚要抬手,就听李长安说道:“听完曲子,我就告诉你东方不败把任我行关在那里。”
任盈盈救父心切,他就不信拿捏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