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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
本该任我行这个教主坐的位子上,任盈盈正坐上面处理着日月神教今天要办的事宜。
当她看到向问天回来黑木崖,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务,站起来埋怨道:“向叔叔,你现在也是本教副教主了,就不能留在黑木崖帮我处理一些事情?”
“我爹当上教主,就把这些事情扔给我一个人来处理,自己躲在禁地里修炼武功。”
“你也跑去寻找东方不败。”
自李长安离开黑木崖,她就想着快速的对整个日月神教梳理完,以便交给向问天,好从日月神教中脱离出来。
同时,她也没忘了派人寻找东方不败的踪迹。
虽然那天李长安救了东方不败一命,将其扔下了黑木崖。
但任我行,向问天,还有她不可能对还活着的东方不败放心。
就像任我行打败东方不败,重新拿回日月神教,夺回教主之位。
任我行也不想东方不败有机会卷土重来,给他一个突然袭击。
除了他以外。
向问天也是如此。
死了的东方不败,比活着的东方不败更让人放心。
那天要不是李长安插手,任我行不出手杀东方不败,向问天也会出手杀了东方不败,以除后患。
这三人里,也就任盈盈对东方不败还有感情,觉得不一定要杀了东方不败。
但也不能放任东方不败藏起来。
找到,把东方不败养在黑木崖,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毕竟东方不败对她多年的照顾,不是说抛弃就能放下的。
可是,从李长安将东方不败扔下黑木崖山顶之后,他们派人在黑木崖周围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东方不败的任何踪影。
江湖上,更没有一点关于东方不败的消息。
东方不败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让人找不到。
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致使向问天从原先满世界的找任我行,又换成了满世界的找东方不败。
唯一的区别是,上次他是单独寻找任我行,这次他可以动用日月神教的力量找东方不败。
“哈哈。”
面对任盈盈的抱怨,向问天先是一笑,又推脱道:“圣姑,教主将本教教务交给你,又不是交给我的,我还是找东方不败的好。”
“就像那死了的杨莲亭所说,找到东方不败,斩草除根,教主才能安心在禁地闭关修炼神功。”
“我就不明白你们这一辈儿的恩怨,非要置人于死地?”
“找到东方不败,把他在黑木崖圈养起来不行吗?”
任盈盈烦闷的坐回座位上,对上一辈儿的争斗,她实在是没有心气儿关心。
向问天也知道任盈盈不喜欢听这些,于是走上前,将手上的一封信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圣姑,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处理教务,我们这一辈的争斗,你也不好参和。”
“不过,这封李公子的信,你应该很高兴看到。”
“长安大哥来信了?”
任盈盈本来要继续处理日月神教今天的教务的,但当她听到向问天有李长安的信,尤其是看到桌子上那封信上写着‘盈盈亲启,李长安’七个字,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急忙将信拿起来,打开看。
向问天见任盈盈高兴,也跟着笑道:“这是我回黑木崖,想着来看看你,刚好在外面碰到有教众要进来送信,一听是李公子的信,我就拿过来,亲自把信带进来了。”
解释了一下信的由来,向问天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等着任盈盈看信。
他在心里一直拿任盈盈当晚辈,而不是日月神教圣姑。
所以任盈盈高兴,他也很欣慰。
任盈盈看完信,高兴的把信放在怀里,就像是抱着李长安一样。
这信里,李长安肯定不是只写了让任盈盈找平一指去清江浦的事,还说了一些对她的想念的话。
就算再不会撩女人,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只在信里写正事,还要写一些情话。
一旁的向问天见任盈盈看完信,一脸的笑意,又等了一会儿,才问道:“圣姑,李公子想你了?”
“我看,李公子就多余回杭州梅庄,留在日神教,跟圣姑在一起多好。”
任盈盈闻言,笑道:“向叔叔这可就猜错了,长安大哥说他现在是朝廷的武昭侯,还是锦衣卫佥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