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的话。到了那个时候,就不知道西顿教廷会对信仰不端的圣子圣女采取什么措施了。
思考完毕,他轻靠着椅背,开口唤道:“瓦奥莱特。”
“如果想安稳地度过这两天,就不要开口评论任何有关西顿教廷的行为。”他神情严肃。
瓦奥莱特靠在床头,点点头,她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西顿教廷的怪异之处。
就安排住处这一件事来说,让他们住在教堂,到底是为了保护他们,还是怕他们在途中沾上了疫病,反倒传染给教廷中人?
假如他们真的虔诚地相信于神,将他们安排在教堂是为了他们着想。那教廷为什么不先迁出自己方的普通教士,难道不害怕他们受罚,反倒害怕外来人士被神的怒火无辜波及?
她不觉得所有教士都生了那可怕的疾病,至少司门就出入无虞,圣歌也仍旧日日萦绕在西顿城上空。
又假使教廷真心担忧他们的安全,那为何在外来人进城之后不被允许离开?她看见了守卫衣服上明明白白的教廷标志,说明这一定是教廷的授意。
况且居民们被完完全全地隔离在了教廷所在区之外。
“真可恶。”瓦奥莱特声音不大,话中蕴含的厌恶之意却十分明显。
她原本不会,也不需要这样揣测别人。只是短时间内发生的繁多的变故催熟了这颗前途无量的果实,让她青色的外皮染上了丝丝橙红。
感谢那些引导,她并不是盲从教廷的人。
乌有捏住瓦奥莱特的肩膀,凑近她的耳边,轻轻说:“这两天在司门面前要多听亚当的话。他说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为什么?”瓦奥莱特对这一句话倒是有了点疑问。
“司门说的借口很容易戳穿。”乌有又小声与她耳语,提醒她关键部分。
瓦奥莱特恍然大悟。
的确,这是一个细细思考就有无数漏洞的借口,但是司门却采用了它。
这说明在司门眼里,这样粗劣的话已经足以糊弄他们。
那么,在司门,或者说是在西顿教廷眼中,“正常”的教育下长大的圣子圣女一定养成的是天真弱势的性格。
因此在他们三人组之中,一定是作为骑士的亚当担当主心骨的职责。
“我明白了。”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