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这么纯情?
乌有有些咋舌地偷瞄了一下简时言的耳朵,发现潜藏在头发下的耳根果然悄悄地漫上了一层红色。
这下他的笑容倒是变得真心不少,用力拍了拍简时言的后背,铿锵有力地说:“我的好兄弟!”
随即,他松手,将两个包子递给了简时言。
“你的夜宵。”
简时言第一次陷入了呆滞状态,任由乌有将两个早餐剩下的大包子塞到自己手里,还任凭他将手上沾着的油擦到自己的外套上。
乌有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的,悠哉游哉地在沙发上一躺,开始摆弄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已经落了灰的游戏手柄。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会儿后,乌有的手机开始疯狂弹出消息框。生怕简时言没有注意到,乌有特意把静音调成了最大提示音。于是这会儿就是连续不断的声音响起。
乌有从沙发上弹起,先着急将手机倒扣,后又拨下了旁边的静音键。
“忘记关了。”他对着简时言说。
这句话就很值得去发散着想了。在简时言的视角,乌有的手机从前从未有过手机提示音。但在今天突然发现,乌有并不是不喜欢开,而是不在自己面前开。
这是为什么。对他有所防备还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更有甚者,乌有可能在秘密和一个人交流,一个不能被他知道身份的人。
乌有拿起手机回消息,脸上不自觉地漾出一抹浅笑。片刻后,手机被放回原位,尚未熄灭的屏幕上亮着输入密码的界面。
不得不说,“人类”的想象力从未有一刻如此跃进,留白的艺术被发扬光大。
“你好像心情很不错。”简时言突然转向他。
“明天要上学,就不会无聊了,心情当然不错。”
乌有继续不遗余力地拱着火。
怀疑吧,嫉妒吧,程度越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