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源,有相同的用途,所以截然不同的语言也不过是在同一大规则下的东西。
就像游戏里的战法牧,不论职责和输出方式多么不同,但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只要掌握了boss的时间轴、血量轴和攻略技巧,可以很轻松地用不同的职业做到相似的事情。
“我一定是在做梦。”苏秦想通了这一切。很多人醒后会忘记梦境,说不定他也是其中之一,这种梦境他没准做了无数遍。
“棋子已经偏离了路线。小兵未行,皇后先动。”乌鸦先生,不对,乌鸦小姐看着包房的门,似乎意有所指。
“乌鸦小姐,如果你想玩国际象棋的话应该换个人玩。我只会中国象棋,在4399的人机对战上打最高难度的人机,十战十胜。”
“你本可以察觉到他们的,有些人已经察觉到了,而你只是假装不知道。”乌鸦说,“你觉听过忒休斯之船的悖论吗?”
“就是把船的每个部件都换了,船看上去没变,但实际上已经不一样了。”苏秦说,“一个无聊的哲学问题,不论它是不是原来那艘船,只要能带着海员到目的地就可以了。而且它本质是不是原来那艘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认不认为它是原本的船。”
“我也这么想,”乌鸦小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像是在看某个同类,“那么人们认为船是原本的船,船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