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生,但她又能拿他怎么样呢,她有什么立场拿他怎么样,充其量两人就是互相利用的契约关系,连“没有血缘的姐弟”都算不上,想到这里,她的语气又冷了许多,“你该看看新闻的,诺曼·奥斯本已经死了。”
说完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拉上门离开了,只留下一句,“学校连着两天打电话来了,问你是不是不想上学了。我说你被送医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吧。”
“谢谢。”这句话发自肺腑。
在李华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后,苏秦才重重地倒在床上。他的思绪很乱,一堆事情正亟待他思考解决,烦闷的情绪水涨船高。而真正点燃他的怒火的,是一阵不堪入耳的男女嬉戏声。
“夏尔,”他猛地从床上跳起,对着巷子另一边的窗户喊着,“你能不能稍微安静片刻。”
男女嬉戏的声音消失,稍后一个光着身子的黑人的出现在窗口,隔着三米的距离苏秦都能闻到他身上大麻燃烧后的味道,“什么事,老兄?难道你想加入我们?”
“xxxx,”他怒骂一句,“叫自己夏尔·戴高乐就真把自己当戴高乐了?你的下半身跟你的国旗一样。”
晕晕乎乎的黑人嗤笑一声,本想再出言嘲讽。可是当他的目光不自觉瞟向下半身时,只剩下了一阵恐惧的尖叫。
“它变成白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