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我准备问点问题了,谁是你们中最有骨气的?”
在一间地牢中,几百个兽人残兵被关押在数十个牢房中,挤得满满当当。
一位穿着惨白大褂的人影走了进来,似乎准备拷问些问题了。
不少兽人被之前的战斗给吓破了胆,在这些白大褂人影的环视下,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不过,其中还是有几个兽人高昂着头颅,对这些人类怒目而视。
并且,这些兽人的甲胄比其它兽人更加整洁和精美,显然是兽人军队中有官职的“高等”兽人。
也只有这种“高级”兽人,才会对兽人帝国依旧留存着忠诚。
恰好也符合他们审问的要求。
毕竟官职越高,所知道的才能越多,以那些兽人小兵认知,显然问不出多少情况来。
“就他们了,带走吧。”
随着那道话音刚落,三只麻醉针同时射出,命中了那三个抬着脑袋面露不甘的“高等”兽人的脖子。
看着那三个很快就倒地失去意识的同伴,其它兽人被吓得连忙往旁边退去,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几个战士将昏迷的兽人拖了出来,然后将他们带到三个互不相通的隔音房间中。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这些兽人依旧不敢妄动,看来,之前战场上的惨烈,已经完全将他们吓出阴影了。
没多久,这三个兽人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束缚到了一张金属靠椅上,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被人类俘虏已经是对我的最大侮辱了,我绝对不会背叛帝国!!!”
被束缚到拷问椅上的兽人嘶吼着,张着满嘴獠牙,恶狠狠地盯着周围的每一个人类。
他发誓,如果脱困了,他就要撕碎眼前的所有人类。
“嗯嗯额嗯,现在不说,不代表等下你们不会说,先给你们点东西尝尝......”
一个拷问人员面色淡然地看了那兽人一眼,然后开始调剂着手上的几样药剂。
没多久,一份神秘的白色药剂就被他调剂了出来,并抽了一针管。
“乒、乒、乒......”
用手指轻弹了几下注射器后,拷问人员便一脸好奇地朝着那兽人走去,他也想要看看,这些吐真“药剂”,对于这些异界非人种族,有什么不一样的效果。
看着那尖锐甚至还在冒着液珠的针管,那个兽人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似乎比直接用刀砍在自己身上还要恐怖百倍。
他想要挣扎,但是强韧的束缚带捆绑在了他的身上,让其根本无法挣脱分毫。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人类将针管中的液体打入自己的血管中。
没多久,一阵飘飘欲仙的淋漓感渐渐涌上了身心。
就这样,那个白大褂人类一边调剂着药剂,一边观察着这个兽人的神色,只要他稍微面露不适后,就立马给他补上一针特制的药剂。
甚至连满嘴尖牙都被拔光了,都没有让这个兽人感觉到不适。
直到第二天,看着眼前一脸销魂的兽人,白大褂的人类终于停止了注射。
看着眼前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是扭曲的兽人,他知道事情差不多了。
“给我...给我,求你了扎我一下,我快要受不了了!”
一个会异界通用语的人类看着他那痛苦的模样,不以为意地一笑,然后拿出了本子和录音机,坐在了他的面前。
“说吧,将你知道的一切关于兽人帝国的情报交代出来,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当然,有三个兽人是和你一样的情况,如果你们所交代的情况差别太大的话,那么这种痛苦才仅仅只是开始。”
兽人一震,扭曲的脸色似乎在强忍着来着与灵魂上的折磨,或许还残留着的些许兽人荣耀还在死死克制着他。
“咕~杀了我吧。”
那人微笑地看着他,然后摇摇头,说道:“死亡对现在的你来说只是一种解脱,你觉得我们会如你所愿吗?”
兽人暴怒地再次挣扎起来,但是已经被药剂耗光的体力,让此时的他比上次的挣扎还要无力。
渐渐地,在药物的折磨下被削弱的意志,让这个兽人终于崩溃了,只能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没多久,坐在监听室内的负责人便得到了五本大同小异的口供。
看着这些口供,负责人终于满意地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