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而是正在举办篝火晚会的人群。
稍微冷静点的人,则是借来笔和纸,不是写写画画,就是在记下脑中的旋律。
还有人向海面感恩:“再度感恩永不凋零的血玫瑰、千岛的明珠、艺术的维也纳,是您的庇护,让我们度过难关。”
“这群人让我想起某个看到菠萝披萨会化身黑手党的国家。”董闻颜吐槽着,谢绝这些人的邀请
她转了一圈,看到几个听着啤酒肚相互奉承的幸存者,说着能活着在这里聊天便是缘分,讨论着彼此的商业领域,一转商场,仿佛忘了先前的自己有多狼狈。
这就是有钱人的本能吗?找准机会就攀关系,为以后合作做准备。
但在这种情况下试图拓展关系网的人并不多,更多是对现状的抱怨,和各种话题转移压力。
董闻颜对这种阿谀奉承并不感兴趣,正准备离开时,这些人的话题突然变了。
当这群人知晓其中一人来自金雀花王朝时,有人好奇:“听救援的说,我们一直在金雀花王朝的海域。你们国家不是一直号称失序灾最少的国家吗?”
“这里可是海域,永恒王所在的时代,可没有像现在科技那么便利,随意出行在海上,没顾及到很正常。”
“在陆地上,我们国家确实不怎么发生失序灾。”
金雀花的商人惋惜着手边没有酒杯,否则此刻的惆怅配上微微端起的酒杯,一定能争取诺尼亚本年度最佳油画意向奖:
“至于之后的王室,唉,一代不如一代,连基本的维护都很吃力。”
“依靠王室,不如等等学人共同体学会,他们才是如今金雀花的真正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