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算避免了灾祸。
圣上转身道,“谢大人,老郡公亲自赔礼,你看此事,可否做罢?”
贵妃受辱,蓝衣女子连同她的嫡母当场降罪,这样的处置,也算给了谢长宴面子。
谢长宴枕着脸,神色冷凝。
他低头在她手腕处吹着,那抹嫣红才算是不那么艳丽了一些。
饶是处置至此,他也并不解气,敢伤他的人,非要扒皮挫骨才行。
孟知溪也知道谢长宴的心性,但如今是在宫内,他亦有他的不可为。
她伸出手指在他掌心点了点,算是提醒他。
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的闹剧,就到此结束吧!
只不过谢长宴还未发话,夏贵妃就陡然开口。
她的执念在此,仍然盯着孟知溪腕间的那只玉镯问道,“沈姑娘说这凤镯是太后亲赐,那本宫倒是要问问,是太后何时亲赐的,又为何要赐于你,本宫贵为贵妃,日日与太后娘娘一同协理六宫,怎么未听说过此事?沈姑娘解了本宫这个疑惑,才能还自身一个清白不是?”
孟知溪片刻愕然,不知道是该说这位夏贵妃太过蠢笨,还是该说她的野心太大。
纵使协理六宫,也只不过是贵妃,这只凤镯,不该她过问。
“夏贵妃好大的面子,你若有什么问题,尽可来问哀家便是,难为旁人做什么,哀家送出的礼物,难道还送错了不成?”
岳太后一出场,威严压的下方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夏贵妃,小脸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她看向圣上,圣上也在拱手行礼,头低着,在太后娘娘面前像个犯错的孩子。
“圣上,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这一句话,把景元承打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