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吃食,也可打赏给身边一起出游的侍女丫鬟。
距离成亲的日子已是越来越近了,但却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大喜将至的原因,小姐总是在晚饭后便困意极浓,沾床便倒,直至次日清晨方醒。
有时明明睡前还是穿着衣物,而醒来却已换上了亵衣,时而觉得下身私密处刺痛,却又羞于与人言于齿间。
直至那日,到了约好了一起踏青去的日子。
刘公子早早登门,却见小姐竟捧胸干呕,小姐并未在意,只是说最近时长觉得恶心,似是受了风寒,调养几天便好。
刘公子却是不甚放心,二人便请了大夫登门。
隔帘号脉望诊,一查,已是有喜两月有余。
刘公子拂袖含怒离去。
不消一日,刘家便送来了退婚书。
书香门第小姐未出阁便有喜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父亲气倒在了榻上,问她姘头究竟是谁!
她却是哭得梨花带雨表达不知,老员外气得咳出了血,命人将她打出院去!
她既是想护着那姘头!便让她投奔姘头去!权当家中没这么个女儿!
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哪里来的姘头?
只能在门口哭诉不知道,这老爷也是被气得厉害,命人将门锁好,任何人不得放她回府,也不许给其吃食,便不再理她,独自在书房生起闷气了。
下人们不敢违背老爷的意思,便也不敢随便开门放小姐进门。
说来也是奇怪,今日自清晨吃完早饭便再未吃任何东西,往日吃完晚饭便犯困的毛病,今日却是再没犯了,一点困意也无。
小姐在门口哭诉,又见路人指指点点,自觉有辱门风,给家中丢脸,便径自往镇外去了,她要找一处静谧无人的地方,以自己的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刚一出镇便感觉突然有人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随即失去了意识。
再一醒来,已是在一间破庙,几个泼皮正趴在她身上行着苟且之事!她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已被捆住,想要呼救,所得到得回应却是几个耳光。
她想求饶,求这几个人放过她,但回应得是更加疯狂的淫笑与屈辱。她绝望了,也麻木了。
就这么过了整整两天,那几个泼皮就这么在破庙里淫乐着,喂她饭食见她也无反应,便也不在意了。
倒是最后发现无论怎么拨弄她都不再反应,像是个活死人一般,也没了太多的兴致,随后更加粗暴
眼泪无声的滑落,这两天来,犹若阿鼻地狱....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就是这天夜里,庙里来了新的人,这个人很熟悉,她本来已无神的眼睛中充满了震撼,她看到了自己的贴身丫鬟!
那个丫鬟居然一脸得意的走进来,然后冲一个刚刚发泄完,正在旁边休息的泼皮丢了个钱袋子。
然后很熟络的道:“好了!玩你们也玩够了!该解决了!这女人都玩成这样了!你还在那拱你还有感觉吗?!”
随即在她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那丫鬟缓缓走到了她跟前,毫无征兆的给了她一耳光。
然后甚是得意,眼中带着怨毒道:“你不是平常很清高吗?怎么也能在这破庙里和四五个泼皮在一起亲热?你不是很端庄吗?你的端庄呢?婊子!”
又是一巴掌!
这丫鬟的每一句话都犹如一把刀子在她的心口来回捅,戳了又戳!
她记得这个丫鬟,是自己陪父亲在外面玩闹时,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儿,身上穿得破破烂烂,卖身葬父,一时同情下,央求着父亲买下的,父亲看年岁与自己相差不多,便放在了自己面前做个贴身丫鬟,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可能是主仆,私下却是姐妹相称。
“凭什么你生下来就是个小姐!我生下来就是赌鬼的女儿!”
“啪!”
“凭什么刘公子整天只知道对你妹妹长妹妹短!对我却视而不见!”
“啪!”
“凭什么!你可以天天读书画画!悲天悯人!我却要低三下四的干活!”
“啪!”
似乎是打累了,也有可能是没有等来回应,心中的怒火无法发泄,那丫鬟直接将她身上的人扯到了一边去,拔出了一把透着寒芒的小巧匕首!
“要结束了吗?”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把匕首插入自己的心脏或是划过喉咙,而等来的却是面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