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孟臣自然的走在林子微的左侧,唇角一勾,扬起浅浅的笑意:“好啊,想吃,手抓饼。”
他记得,在大平山时,林子微吃那玩意,吃的很香。
因为季孟臣的手抓饼,林子微吃鸡蛋饼,季一吃炒冷面,每人分别买了三个。
也就是,每个人吃一个手抓饼,一个鸡蛋饼,一份炒冷面。
“这些没营养,以后少吃。”吃完之后,季孟臣皱着眉道。
在林子微看来,季孟臣这叫过河拆桥,明明刚刚吃的很带劲的。
“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你在车上等着就行。”刚坐上车的季孟臣又下去。
他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衫,背景高大挺拔。
林子微有些恍惚,她记忆中,也有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但只有背影。
她是个没记忆的人,二十岁之前的记忆都没有。
爷爷说,在她二十岁生日时,她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所有。
也是为了给她养病,她们搬去了乡下,这一住,就是五年。
今年她都二十五了,有的,也仅是这五年,在乡下的记忆。
她以前是什么样的,她做过什么,她不知道。
但经常她梦里会出现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仅仅是背影。
突然,季孟臣转过身又走回来:“病房里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吗?”
还在恍惚的林子微摇了摇头。
“行吧,一会带你去买衣服。”季孟臣扫了眼林子微身上的衣服,皱着眉头道。
林子微点点头,季孟臣关上车门,大步走进医院。
季孟臣回来时,提着一袋子东西递给林子微,道着:“你病房里的,想着,你可能要。”
林子微接过,还陷在梦里,那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背影里。
不由的问:“季孟臣,我们以前有见过吗?”
季孟臣嘴角一抽:“你觉的我们以前可能见过吗?”
林子微苦笑了一声,是啊,他们以前怎么可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