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说,他们尚在牙牙学语的时候,父母就开始为他们制定成才计划,从小就报了辅导班,从琴棋书画到各项运动,想着把孩子培养成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所以我不能否认他们比我早学习了十几年,而进了尖子班,我是一个小学四年级为了背一篇《桂林山水甲天下》还不懂得如何去背的,我得一个人先去摸索,如何背,怎样背,等我把这些东西都掌握了,这篇课文儿我都不知道熟读了多少遍,所以我现在是再跟你抱怨吗?不是的,我是想告诉你的是为了背诵这篇课文,我明白了什么叫方式方法,以至于后面所有的语文课文儿我都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背诵,简单快捷,看,这是靠我自己总结出来的规律,竟然跟那些辅导班的老师们讲的一模一样。“
蒋政身体略微向苏秦这边挪了挪说:”马克思当年写书的时候,每天从早到晚的坐在图书馆,据说他坐的那个位置都被他坐出了一个凹陷,秦,我发现你和马克思他们是一类人,和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随波逐流的人不一样,时代确实一直都没有变,但是你作为穷苦人家的孩子,就要穷则思变,穷则变,变则通,通则杀遍天下,时代还是那个时代。“
苏秦说:”哲学书上说的一句话:客观规律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什么是客观规律?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在什么圈儿说什么话。“
蒋政又捻起了一颗葡萄,然后又拿起一颗往苏秦的嘴里递送,惬意地说:”舒服,跟聪明人说话办事儿,就是舒服,这美容,按摩,护肤到这个份儿上,才算得上舒服,身心都舒服。”
苏秦似乎从未体现过这样的按摩服务,只觉得浑身软塌塌的,捻起果盘中的葡萄,显得非常的无力,她刚捻起一颗葡萄却又再拿起一颗,失控的靠近蒋政说:“今天说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你可不要传出去,要不很多人会说我泼妇骂街的。”
蒋政哈哈一笑,做了非常绅士的动作,帮苏秦把身上的浴巾裹好说:“一手持书,一手持剑,这样的苏秦才英姿煞爽,才能改写自己的命运啊,要不人人都说你成书呆子了。”
苏秦软软糯糯的来了一句:“你知道简平村儿为什么穷吗?他们穷就穷在期望救世主,期望天神保佑,期望儿成龙,女成凤,然后自己像个孩子一样欢快的过着童年,这是一个渗透到简平村儿每一个人的骨子里的价值判断体系,太可怕了。”
蒋政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再也笑不出来了,他平常还健身,按理说来按个摩,放个松,整个人会轻松很多,此时再从容的从果盘里捻起葡萄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先递送到苏秦的嘴里,自己再拿起一颗,递送到自己嘴里,然后撑起脑袋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话:“丫头,你以后千万要少说话,我不是让你不说话,你要是向今天这样跟我喋喋不休的跟别人说话,别人会烦你的,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大道理都懂,但是贪嗔痴慢疑这些坏习惯就会把你淹没住。”
苏秦问:“那如果我不说话,那他们不就真当我是书呆子了?”
蒋政没有回答,脑海里却想着一句话:“人最高明的境界就是懂分寸,有些特别会演戏的人,不一定戏就演的好,你看电视上的那些演员们不就知道了吗?”
苏秦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质问他:“模拟公务员考试是你给吴老师出的主意?”
蒋政哈哈大笑:“我哪有那么大的权利,他问我什么样的考试属于压力测试,属于选拔性考试,才能选出符合我胃口的学生,我说公务员考试就是压力测试,然后他就模仿公务员举办了一场考试,在你还是高二的学生的时候,就体验了一把社会性的考试,也算你捡了一次便宜,而且他说的是符合他胃口的学生,你应该不符合,你更适合王进,不过王进这个人不好说,很容易受外界刺激,为人处事不稳重踏实,稍显油腻,还需要进化。”
那天晚上,苏秦着实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中间她只感到院长那一双柔软细腻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地推拿着,以及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刮着。
苏秦熟睡的躺在大床上,呼吸一起一伏,有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当镜头转向门口,进来一个陌生的女人———
苏秦募地睁开眼睛。
蒋政在一旁发出细微的鼾声。
苏秦呼出一口气,拿起手机,下午两点不到,遂自嘲的笑了笑,闭上眼睛重新酝酿睡意。
迷迷糊糊不知道躺了多久,但是整个人似乎没有了先前的疲惫。
下午三点,院长来帮苏秦揭下左边面颊的面膜的时候。
她努力地想从她